容南山见皇帝心情不错,又对此事多了几分把握。
“皇上,臣有一事想恳请皇上做主。”
“哦,什么事?”景和帝是带着笑容问的。
“臣求的是,是臣的次子容非的婚事。”
容南山说完微微抬头看皇帝的神色,见他眼神微敛,心里微微不安。
“朕记得容非如今也快十八了吧,朕记得他已经定亲了。”景和帝问。
“回皇上,非儿已经满了十八,臣前不见给他取了表字。”容南山忙回答,“皇上,之前非儿跟柳丞相的孙女有婚姻,奈何有缘无份,那婚姻也解除了。如今,非儿的婚事是臣的心头病,所以想请皇上给朕拿个主意。”
“朕倒不记得有此事,原来容非没有婚姻在身。”景和帝颇为意外。
“非儿之前那桩婚事本来也不是体面之事,自然不敢惊动皇上。其实小儿的婚事本不该麻烦皇上,只是非儿自小被内子溺爱,行事不羁,声名也不是很好。从自在皇上身边当差后,倒是长劲不少,臣心中也稍稍安慰。只是他婚龄已到,若是婚事再不定,只怕过个几年,怕是再有女子可以婚配。”容南山道。
景和帝听着不由笑:“以容非的相貌和才能,现在又在朕的身边正经当差,如今要找门好亲,应该是轻而易举。爱卿,你多虑了。”
“皇上,臣并非多虑,而是有一件事让臣觉得,定要先禀告皇上,才敢为非儿定下婚事。”容南山道。
“哦,什么事?”
“当日洋湖之上,皇上和皇后娘娘遇到刺客行刺。宁安县主为救皇后,刺伤刺客后反而落水,当时是非儿将宁安县主从水中抱着救到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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