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帝淡淡笑一笑,但不并应。
“其实说来也巧,宁安县主早前也退了婚,正好非儿也跟柳家退婚。此二人一前一后退婚,这婚事莫不是命不注定?”
景和帝冷笑一声:“宁安县主退婚,是卢家败了伦常,朕已经狠狠惩治过卢家,更不可能将宁安县主再许卢家。这跟容非退婚,可是大不一样,不能相提并论。”
“是,是,是。是臣痴心妄想,以非儿的声名又怎么配得上宁安县主。”
容南山已摸不准皇上的心思,皇上将宁安县主看的极重啊!
此事怕是没有可能了。
“朕也不是觉得容非配不上宁安县主,而是你与奋翼素来不合,宁安又是奋翼嫡长女,且是他唯一的孩儿,他视宁安县主如眼如珠。这婚事他未必同意,所以你就不必想了。”景和帝道。
容南山听了这话,又觉得有戏!
“皇上,臣跟宁将军不和早已是旧事,如今臣与他已经和解了。臣等同朝为观,平日政事上观点有所冲再所难免,其实无碍。再说,非儿跟宁子玖关系十分交好,昨日非儿还在公主府做客,由宁驸马相陪饮酒于深夜才归,还是公主府的马车送回来的。”
“有这等事。”景和帝眉一挑,想到昨日的确是他命容非送阿难回公主府的。以阿难的性子,若不是真的有交情,是断不可能请容非在府中做客的。
“千真万确啊,皇上!”容南山道。
景和帝这几日也在想,宁安县主的婚事要怎么办才好?
若是不嫁给佑儿,她要找到与之匹配的侯门世家子弟实在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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