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你找我和非儿可是有什么吩咐?”容正问。
元真没立即回答,而是看向容非,然后说:“非儿,今日跟了空大师一起来的两个灰袍僧人,你可看出有什么异样吗?”
容非想,大皇子果然是心细的人,当时那个情况,大皇子居然还注意到那两个僧人。
其实从那两僧人进坤宁宫时,他就觉得眼熟,那个瘦僧人跟宁毅说话时,叫他小九,当时他就回过神来,那两僧人是何人了?
他还想,宁毅是真的大胆,竟让这两人进宫救皇后。
可又转念一想,当世也只有这两个人有内力能助皇后将寒毒压下去。
“那两僧人不是了空大师的师弟吗?”容非说。
“你不是常去法光寺找了空大师听经说道吗?你在法光寺见过这两个和沿吗?”元真再问。
“没见过,不过法光寺里许多高僧,经常云游四游。了空大师也曾云游数年,我没有见过也不出奇。”容非说。
“我却觉得奇怪的很。”元真道,“那两僧人跟宁毅似乎极熟悉,还称宁毅为小九,寻常人可不会这么叫他。”
“小九?称宁子玖小九的人,不就是他的师父吗?不过他的师父夏广志和阮青云已经坠崖而亡。”容正道。
“阿正,你找到那几人的尸体吗?”元真说。
容正语塞,他后来想去崖底找,但是南山后面的山崖极深,地势复杂,根本不利于搜寻,最后一无所获。
容非心一跳,面无改色的说:“南山的悬崖这么高,再高的武功跳下去也难以活命。再说宁子玖跟法光寺的几位高僧十分交好,我想会这么称呼也极正常。”
“不寻常。”元真突然深深的看着容非,“非儿,之前我听岳父说你在公主府做客,喝酒喝到深夜归家,你跟宁毅现在交情很深吗?”
“我和宁子玖是有些交情,不过我是实话实话,绝非偏坦。”容非说。
“我当然知道你在大是大非上,知道如何抉择。”元真说。
“……”
“阿正,过两日我会跟父皇请求,让你官复原职。”元真道,“待你官复原职之后,我要你派人盯着法光寺,我怀疑那两个僧人身份就是宁子玖的师父。”
“可是大皇子,今日法光寺救了皇后娘娘,皇上心中必定对法光寺十分感激,在宫里皇上还说要在法光寺举办法会,要给如来佛重铸金身。如此形势,实在没有必要找法光寺的晦气。”容非说。
“我不是找法光寺的晦气,我要找宁毅的晦气!”元真道。
容非和容正听着一震,这下都感觉大皇子很不一样了。
“只要证明宁毅将前朝刺客藏在法光寺,他就犯了欺君之罪。”元真说。
“……”容非只觉得无话可说。
“我已经派人悄悄上山盯着,等父皇做法会那日,若将那两人引出来,宁毅便无话可说。”元真说着冷笑一声,“他竟还敢将这两僧人带入宫中,真是好大的胆子。”
“大皇子放心,我会先派几个贴身心腹上山,法光寺上也有我的眼线,若是前朝的刺客真的在山上,一定会有所发现。”容正说。
“阿正,记得,这件事不容有错。”元真说。
“是,大皇子。”
“非儿!”元真看向容非,“你会帮我吗?”
容非和元真对视,他缓缓道:“我当然会帮姐夫。”
“那就好,你应该知道,我真的非常需要你。”元真深深看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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