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过是私下聚会,不必多礼。”元佑道。
齐文玉道:“我听阿檀说,我们的婚事能成,皆是太子,驸马公主成全相助,真是感激不尽。”
说完,他又深深做了个揖。
宁毅等互视了一眼,心想齐文玉的风姿果然还是有些不同的。
大家进了喜乐楼的厢房坐下。席面夏檀已经安排好,等大家坐定,便分宾主而坐。
菜色已经摆上来,。
一坐下,夏檀和齐文玉便举杯敬酒。
“太子爷,宁驸马,公主。我齐文玉不过寒门出生的一介书生,今日东安城,能得各位贵人相助,心中不甚感激。”
“如今微臣在大理寺就职,必定矜矜业业的为朝庭效力,为皇上办差。三位贵人于我齐文玉有恩,以后有用得上文玉的地方,只要不违为官之道,为人之道,我必定竭尽全力为你们办到,以报答众位大安。”说着他深深做了个揖。
齐文玉这话其实说的极好,宁毅和元佑都对他多看重了几分。
倒是静平,神色淡淡的,只拿起酒杯轻轻抿一口。
宁毅等皆暗暗吃惊,齐文玉的谈土果然是十分不凡的。
“文玉,不必拘礼客气,你如今是大安的肱骨之臣,以后定要好好为我父皇效力,为大安效力,做大安的能臣贤臣,便是报答本太子了。”元佑道。
“臣谨遵太子之旨。”齐文玉道。
“以后你我同朝为官,必定会有来有往,大家戮力同心为皇上办差。”宁毅道。
齐文玉初到东安城,其实对东安城的情况并不熟悉,但他也知道宁毅是宁国侯世子,静平公主驸马,是极了不得的人物。
现在见他说话直接爽快,眼神刚毅正直,心神一动,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我听闻齐公子曾在童州外派三年,在童州做客,必定十分艰难。”宁毅道。
“童州是边垂小镇,那里的百姓其是是极纯朴的,只是边境一直豪强,虽然十八前年,朝庭曾收服部分豪强,但这些家族根深蒂固,我初到那儿做官时,确衫有几分棘手。”齐文玉道。
“不过后来也渐渐顺遂,如今童州百姓安居乐业,跟西蜀的互市开了后,百姓有钱可赚,已经好了许多。”
齐文玉健谈之人,说话谈吐皆不俗。
“说来下官听闻,宁尚书曾经去方丘平乱,还在方丘童州等地执行土地归流之策,并且宁尚书还在方丘为官多年。”齐文玉道。
“家父的确在方丘为官多年。”宁毅道。
“在童州,一些百姓,还记得宁尚书到童州的情景。宁尚书将西蜀赶出去,也是大功一件。”齐文玉道。
静平眉头微拧,隐隐觉得不对,齐文玉怎么会突然提起宁荣当年在方丘一事。
宁毅并不想往这个话题深谈下去,只接了一句,便问齐文玉在东安住的如何?饮食生活可还习惯?
齐文玉也是识人眼色的,顺着话题接了。
后来又谈到他和夏檀有婚期等等,便再不提方丘童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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