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儿,你是不是太小看了,我并没有伤害她宁安县主的打算。她一个弱质女流,对付她十分无趣。”
“我之所以请她来这里,只因你避不见面,而我想见你一面。可是你武功太高,又扬言见我便要杀我,我只好请来宁安县主在旁边。”
“你放心,只要你不动手,无人会伤害宁安县主。”元真道。
“你想要什么?”容非冷声问。
“我要单独跟你谈。”元真道。
“我没有什么秘密,你直接说就好。”容非道。
“非儿,我既然之前没有伤害宁安县主,之后也不会。但是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元真道,“丝柔,你带宁安县主先去休息。”
“阿非哥哥,你跟大皇谈吧,这位丝柔姑娘的确没有伤害我。”宁岚性子沉静,看到容非之后,心中已全无惧意。
容非想了想,他和元真当真没什么可说的?
不过他费这么多心思要见自己,她倒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他点头,让岚儿跟丝柔出去,黑枭也跟着出去,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你费这么大力气,要见我,为什么?”容非道。
“非儿,你自幼聪明,我想告诉你,你在宁华麾下毫无前途。你跟着我,才是天一番天地。”元真道。
“这样的话你不是没问过,我也早就回答过你,而且答案一直没有改变过。”容非道。
“我这里有一封书信,你要不要看?”元真道。
“什么书信?”
元真将信拿出来,放到他面前。
容非看到信封之上,写着淑离亲启,是父亲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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