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照着这上面的配制方法,带人将药与香饵配出来,日后你不必再亲自对外销售,只与各药房与香料铺子合作,给他们供货即可,你先做起来,往后慢慢的若需求量增大了,该再招多少人回来帮工你自己看着办便是,来往账目和资金,也由你一人掌管,每隔一段时间,回府报于我知便是。”
“是,奴才明白了。”
赵启小心翼翼地接过三份秘方,看了一眼。
他心里估量了一下,这样的秘方,每一份都价值万金,而且按照虞琬宁所说的经营方式,算下来往后的盈利简直不可顾量,相比较起来,之前的那些盈利银子,便实在是不值一提了,而虞琬宁竟这样轻易地交给了他,可见对他的信任。
这让赵启心中十分感念,便郑重地承诺道:“小姐这样信得过奴才,奴才无以为报,只能拼命尽心办差,以报小姐恩德了。”
“噗……”
虞琬宁不由地笑了起来:“这是做生意,又不是上战场打仗,尽心便好,不必拼命,你只管放开手去做便是。”
赵启离开后,虞琬宁问正在替她研磨的墨梨:“我记得阿娘的赔嫁李嬷嬷,她弟媳也在府中当差是么?”
“是的。”
墨梨手上的活儿一点也没慢,答道:“奴婢听莲香说起过,李嬷嬷的弟媳张氏,原本是在老家务农的,只是不幸丈夫病逝,她自己一个人带个女儿,却要交好几个人的人头税,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便来京城投奔李嬷嬷,可李嬷嬷自己也不过是个做下人的,哪里提携得了她?
张氏见李嬷嬷在夫人面前十分得脸,虽是当奴才,过得却也比寻常贫穷人家要好些,于是便请李嬷嬷求了夫人,卖身到咱们府中为奴在膳房做事,奴婢常去膳房,因此也认识她,是个手脚勤快、老实干练个人。”
“这们啊……”
虞琬宁手指在桌沿上轻轻敲着,想了想道:“余氏被罚去做了粗使,掌库出缺,我思忖着让张氏去管库房,你觉得如何?”
“这样的事,小姐怎么么问起奴婢了。”
墨梨微怔了一下才笑道:“这于府中而言,可是大事,奴婢懂得什么?”
“你我不过闲话而已,你且说说呗,有什么打紧的?”虞琬宁见研好了墨,取了笔一边默写昨夜背的书,一边与墨梨闲话。
“奴婢觉得还行。”
墨梨一边拿了纸,等着替虞琬宁替换写完的纸
一边思忖着道:“奴婢记得,有一次她女儿看着给夫人备的蟹黄酥眼馋,便央求着想吃一块,张氏竟直接训斥了她女儿一顿,说是她已经领了府里的月例,便不该再多额外私占府里的便宜,可见是个直人,不是个爱贪便宜的人,让这样的人去管库房,倒也合适。再者……”
她看了虞琬宁一眼才道:“张氏向来对姑姐李嬷嬷十分尊重,李嬷嬷又是个极忠心的人,有她约束看管着,张氏想必也不敢胡来。”
“哎呀……”
虞琬宁笑道:“我家墨梨想事果然周到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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