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一声。”单清风望着蔚娆笑了笑。
蔚娆温柔地看着他:“好啊,我知道了。”突然,她换了个称呼,踮起脚尖附耳道,“老师比以前更乐于为人负责了,我和青叶都再也不用担心,你会跑的无影无踪了。”
单清风的笑渐渐消失了,抬手揪了揪她的脸蛋,然后把她轻轻搂进了怀里。
蔚娆安然闭上眼睛,低声如呢喃:“但是你如果有心事,我也可以为你负责的。”
单清风口吻如常:“我这边没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你现在,唯一,要对我们的孩子负责。”
蔚娆无奈地推开了他,“好吧。”她说,“既然你不用我负责,那就请为我负责吧!”
单清风疑惑地看着她。
蔚娆对着他灿烂一笑:“你睡不着我也睡不着,可是孕妇不能熬夜的。”
单清风哭笑不得,他长臂一拉,把她打从地上抱了起来,走出了书房。
第二天下午,在单氏最高层的办公室里,律师带给了单清风一封信,并说:“这是我今天去看单少爷,单少爷让我交给您的。”
单清风接过拆了开来,他一目十行,一边问:“他暂时在里面没受什么苦吧?”
“放心吧,早就打点好了,他除了疲惫,看起来都还好。”
“疲惫……”单清风无声地叹了口气,坐下去反复看着这信里的字字句句,中心思想无非一个:别捞他。
“大哥,我暂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外面的人,我谁也不想见,我不知道该怎么生活了,如果我出去了,也不过是从这个牢房里,换到了家里那个牢房里,自由,从我杀人的时候,我就已经失去了,至少在我的心里面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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