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凌操计较完毕,翌日便来拜见曹昂。
曹昂闻凌操至,示意凌操且坐,将手头的一些事物处理完毕,笑道:“坤桃可是在徐州住的不惯?”
凌操忙道:“得州牧大人关照,凌操一家方能安居徐州,怎会有他意?某今日前来,乃是有要事相禀!”
曹昂来了兴趣:“不知有何要事?”
凌操忙道:“欲使州牧知晓,吾凌操一家非叛主之人也,只因孙权欲使吾父子为不忠不义不孝之事,吾才远离江东!”
曹昂道:“吾知坤桃品性,不知孙权欲令汝父子行何事?”
凌操拱手道:“此正是吾欲与州牧所说某一家弃江东之因。”
“那一日孙权召见吾儿凌统,令吾儿……”凌操将此事说的详细,甚至连自己一家怎么逃出来的都说了出来。
曹昂皱眉,如今与江东关系彻底裂开,孙权用什么手段都是正常的,他担忧的是,如今曹、孙已裂,孙尚香夹在中间应当如何自处?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孙尚香承担了多少压力?
何况孙尚香还有母亲尚在,从人伦这方面来说,他怎能又怎么舍得让孙尚香痛心?
“坤桃,汝且去休息,此事于吾来说不仅仅是公事,更重要的那部分是家事,若汝父子二人欲为吾效力,待吾从许都归,再为汝二人安排职位。”
凌操大喜:“凌操拜谢主公!”
凌操退,曹昂也无心处理政务,遂归府寻孙尚香。
曹昂归府时,给大猫定做的房子来了,其实就是个没门的笼子,除了底座之外四周都罩上麻布,主要是是防止带大猫出去的时候吓到别人。
时孙尚香正指挥着老虎适应新房子,一人一虎见曹昂归来,忙迎上去,曹昂摸了摸扑过来的大猫,以示奖励,然后将孙尚香搂在怀里。
孙尚香面色羞红:“夫君不是在官署之中处理政务?今日怎地早归?”
曹昂手探进孙尚香衣襟中,轻拢慢捻抹复挑,将孙尚香带到书房中,示意跟在屁股后面的大猫看门。
“嗷呜!”大猫威风凛凛的蹲在书房门口,总算是有了老虎的样子。
书房中有榻,曹昂坐在榻上,孙尚香顺势将两条长腿紧紧缠在曹昂腰上。
看着孙尚香面色迷离、一捏都能滴出水的样子,曹昂心底一叹,手上动作却又未停,假作不经意问道:“近日可想归江东?”
孙尚香娇软的身子一下子紧绷,曹昂明显感受到孙尚香在颤抖,心中暗道不妙,狠狠抽在孙尚香屁股上,“怎地,不愿意伺候吾?”
孙尚香身子娇软,浑身被捻的无力,两条腿缠不住,一下子滑到曹昂脚下,微微带着哭腔,“妾...妾以为夫君要赶妾归江东哩。”
撩开衣衫,大龙直接闯入小嘴儿之中,顶到一条灵滑的舌。
“唔...”
孙尚香乖乖的跪在地上伺候,曹昂遂将凌操所言之事说了出来,孙尚香想要抬头,被曹昂按了下去,“乖,听话!”
孙尚香那条灵舌才又开始滑动,“吾并非要赶汝归江东,只是汝母亲尚在,汝夹在中间何其心痛?为夫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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