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耳洞是不是很疼?”罗杰接着问我。
我心想:“问这种事干嘛?”
于是我反问道:“干嘛,你也想打吗?”
当时我的态度很凶,语气特别不好。
我对他,本来应该温柔以待。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脱口而出就变了词句和味道。
罗杰听完我的话,没有生气,反倒乐呵呵的回答道:“我确实想打一个,哈哈哈。”
我想,他一定说的是玩笑话。于是我“切”了一声,不再说话。
由于是开学第一天,班主任早自习的时候,来了一趟教室。
给大家讲了很多话。
提醒我们要抓住初二这关键的一年。
我看着班主任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我恨她吗?
谈不上。
我只是觉得,她欠我一句道歉。
不过或许就像我妈说的,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又有什么理由要求那些误会我的人给我道歉?
这就是我的性格,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总是习惯性的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抗。
哪怕,那根本就与我无关,可我还是会不自觉的认为是自己的错。
这不是自作多情,而是无尽的悲观与自卑。
面对班主任说的关键一年,我并没有特别多的感觉。
经过一个暑假的治愈,我的情绪好了很多,但我对于自己的未来,依旧迷茫。
我想,上完初中,我就会去打工了罢。
那学期开始,放学以后,我几乎不去滑旱冰了,因为太浪费钱。
我开始意识到自己之前负气做的一些事情有点可笑。
不过我也没有直接回家。
我又开始了自己去河边晃荡的生活。
那个时候,河水已经被污染的比较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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