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了个身,打算接着睡,可是那股臭味一直往鼻子里钻。
“哎,算了,起来收拾一下再睡吧,这样自己也睡不好。”
别叫小爷知道是哪个龟孙子,不然小爷绝饶不了他。
小剩嘟嘟囔囔的起来,找了扫把在那打扫卫生。
他没有发现马厩侧面的一个阴影里,一双阴鸷的眼睛正死死的盯住他。
等小剩嘟囔着提着马粪出去的时候。
那双眼睛的主人从阴影里转了出来。
只见那人一身黑色的斗篷,把自己从头到尾包裹的严严实实。
他左右看了看,没发现有人来,才从容的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
确认了一下方向,那人径直走向阿哥们学骑马的小母马。
没有辨认哪匹马是谁骑的,那人将纸包打开,全部都撒进马儿的食槽里。
大概是有些做贼心虚,那人投完了毒,又小心翼翼的顺着原路离开。
小剩倒了马粪,晃晃悠悠的从外面进来,“咦,怎么有个黑影过去了。”
他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问题又长出了口气。
“哎,疑神疑鬼的,哪里来的那么多问题,嘁,有问题也不该是马厩里,主子府上的马厩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位置。”
小剩挥了挥手,像是要挥走刚才的疑问。
黑衣人在阴影里见小剩没有发现,悄悄的松了口气。
不用多杀一人,不然说不定很快就得暴露了。
黑衣人看着马厩里的小母马把带着药物的草料吃了下去才慢慢后退,直到再也不见人影。
小剩回到草垛上,躺下来,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大约一个时辰,马厩外面传来一阵吵嚷声。
小剩睁开眼,他知道又到了每天府里的两位阿哥练习骑射的时候。
果然声音很快传近了,“大哥,今天我一定得赢了你的那把牛角弓。”这是弘昀阿哥的声音。
“呵,那你就试试,你要是能赢,小爷以后管你叫哥。”这是弘晖阿哥的声音。
小剩心里好笑,弘晖阿哥平日里看着稳重,其实也有跳脱的时候。
这会连管弘昀阿哥叫哥的话都说出来了。
小剩笑眯眯的迎了上去,看见来人先利索的打了个千,“给两位阿哥请安了。”
弘晖见着摆了摆手,叫了起。
“那几匹马都喂了食了吧,带爷过去瞧瞧。”说着朝马厩方向走去。
小剩连忙引着他往那两匹母马的方向过去,“都喂了,喂得都是上好的草料,奴才每天都喂。”
说起来这马吃的比很多百姓都要好,里面的黄豆都是精挑细选的,个个都得饱满圆润。
小剩有时都会从马匹的草料里偷拿一点送回家去。
他虽然是做了太监,但却不是被家里发卖了的。
他是自愿出来自卖自身,毕竟家里连饭都要吃不起了,出来挨一刀至少能够吃得饱穿的暖。
这一点他还是想的很开的,家里不止他一个男丁,也不用指望着他传宗接代。
只要等他死后有个侄子给他逢年过节上柱香就成。
弘晖看了看马厩里的几匹马,点了点头,“行吧,你把那两匹马拉出来,今天就骑这两匹马了。”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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