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凰要不是没空儿,也想拿一根了。
剩下的送去了瑞芳居,并没有留给小弟他们。
小弟他们每天上下学,想吃糖葫芦直接在街头买了,并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不过对每天生活在府里不出门的人来说,就吃个意趣了。
叶张氏也吃着糖葫芦却是往这边过来,看到儿子竟然在做风筝,也是无语。
堂堂御史大人,不去上朝、不去御史台,竟然在家里带着一群小的在做风筝!
再看叶青凰已经是官家夫人了竟然还在绣花,就更加无语了。
虽然知道他们这边有自己的事情忙,而她每天光是管府里吃穿用度这些事儿也怪忙的,但看到这个媳妇不思琢磨生意上的事儿,竟然又绣花了,心里难免有些埋怨。
这是怕人不知道叶御史是自家媳妇绣花供读出来的吗?
叶张氏沉了脸色,却没有立刻走过来,她在想着,若是走过来就把媳妇骂一顿,会不会儿子又要不高兴了?
再看下人婆子们也在,她做婆婆的训媳妇本没有什么,但若让媳妇没有脸面,儿子肯定也会生怨吧?
最后,叶张氏突然转身匆匆往自己院子走去,就连糖葫芦也觉得不够糖了,心里有些郁闷。
叶重信还在忙着木工活儿,见婆媳一回来就抱怨那边的事情,不由拧眉瞥了她一眼。
“铺子里卖的那些桌屏、大屏,哪个不是凰丫头先绣出来再交给绣娘的?虽说铺子里也攒了不少绣娘人手了,但哪个能够有凰丫头这般玲珑心思?”
“凰丫头琢磨出来的花样子,也是生意好的一个原因,你享用着他们赚来的钱过着好日子,却嫌她绣花没面子?”
这不是白眼狼吗。
叶张氏听得一愣,也想起来铺子里那些绣屏的花样子,确实是凰丫头先绣出样品来的,这才反应过来。
“我一时忘了,是看到她将绣架搬到外面,让下人们看到怕人闲话她堂堂御史夫人,竟然是个绣娘,总是让子皓没面子的事儿。”
叶张氏一脸尴尬地解释,心里也有些庆幸,幸亏她多想了一下,没有直接过去训人。
“那边都是他们院子里的人,当家夫人绣花的事儿自然瞒不得人,若要闲话早闲话了。”叶重信无语地收回目光,又继续做木工活儿。
“再说若他们自己院子的人都敢闲话,那是他们管教不行,怨不得旁人,可你看子皓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再说了,若是下人敢碎嘴主子这样的闲话,那咱们院子不也得有了?我这二老爷还每天都在做木匠呢?那边大老爷不也每天在当帐房?”
所以,本就是农家出来的,不管如今日子多么光鲜,出身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他们心中坦荡,何惧人言?
叶张氏不想又让当家的说教了一顿,脸色有些不太好,却也闷闷地解释“我这不是为子皓的面子着想嘛。”
她可听说了,子皓这些日子可是跟着太子殿下和祁王世子在做事,子皓可是能够为储君办差的人。
前途无量呢!
“子皓那边的事情他自有打算,你可别忘了当初我说过的话。”叶重信听着不是味儿,这才又抬头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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