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众人都鄙夷极了燕诀这个心狠手辣的阉人,又何况阉人的妾呢?
江夫人也迟疑起来。
夏娆眸色微寒,盯着那出言不逊的矮胖男人,道:“这位大夫如此自信,我们不如打个赌。”
“打赌?你配吗?”矮胖男人冷笑。
“我不配,世子爷总配,你要不跟我打赌,你今儿羞辱他的事,我会一字不差的告诉他。”夏娆笑容里已泛起丝寒意。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立即安静下来。
男人咬咬牙,盯着这半点不怯的夏娆,哼道:“赌就赌,今儿就赌你救不救得活江小姐,若是救不了,你就一根绳子上吊了去,省得你一颗老鼠屎,坏了我整个北燕女子的名声!”
江夫人皱眉,这赌也太狠了些。
但她刚要开口相劝,便听夏娆道:“我若是赢了,你便穿上女装,去燕王府门口磕三百个响头,大喊‘我是庸医’。”
说罢,夏娆看了眼床上已经呼吸渐弱的江郁,朝人群里一直不曾嘲讽过自己的一位白发老大夫道:“可否跟您借三根银针?”
“你连银针都没有,还想救人?”那矮胖男人笑得越发大声:“你今儿若是上吊死了,我也是为民除害了。”
江夫人有些不悦,夏娆若是要上吊,岂非自己的女儿也没救了?
老大夫很快借了银针给夏娆,夏娆让众人退到门外,只留下江夫人和侍女,便开始施针了。
但不过一会儿,众人就听到江夫人的哭声传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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