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梁聚似是没听清一般。
沈镜却似乎知道他听见却装听不见,不愿再说,梁聚也没追问,脱了外袍就躺上了床。
翌日梁聚醒来,沈镜还睡的熟,他内心鄙夷了一下,心想这人真是没个女人的样子。本来两人是要一同去请安的,梁聚故意要让沈镜被笑话一般,直接出门寻乐去了。
后来被不被笑话梁聚不知道,只晚上再次去的时候,又听到沈镜对他冷嘲热讽,“小人之心。”
梁聚再次假装没听到,第二天要回门,梁聚醒来时沈镜依旧在睡,他都懒得鄙夷了,心情愉快地离开了。
梁聚让小厮打听一下,看沈镜会怎么做,没想到沈镜直接递了帖子回娘家,对沈父说:“你家姑爷突患恶疾,恐传染,回门之礼作罢。”
梁聚被气到了,晚上再去的时候,直接对沈镜道:“你不愧是那毒妇的侄女,心肠太歹毒了。”
沈镜反应极快地来了句,“可别拿她跟我比,她哪有我聪明。”
梁聚被噎到讲不出话,又有些恼怒,似乎自己做什么都没法让她难堪,还被造谣患了恶疾。
此后梁聚再没踏进那个院子,虽然是他自己的小院。
梁聚甩了甩头,对上两个友人八卦的目光,讽笑一声,“她能给我气受?我不给她气受就是好的了,她都嫁给我了,还能登天不成?”
俩好友想想也是,又问道:“那是否如传言一般,有闭月羞花之貌?”
“哼,”梁聚冷哼一声,掩饰了内心的心虚,“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变长舌妇了?”顿了顿,又道:“有那美貌又如何,总归是那毒妇的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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