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宴会怎么样?”待妹妹一走,梁聚就迫不及待地问了。
沈镜当然知道梁聚真正要问的应该是和他妹妹有关的,心想这人虽然不务正业,却知道关心妹妹,也不是一无是处,当下也心平气和地回道:“只当介绍她给别人认识了,她常年不参加宴会,表现拘谨了些。”
沈镜停了一下,又道:“今天也见了常琳公主,听她意思已经看中了某家姑娘,打算给齐二公子说亲了,所以齐家宜浓大概无缘了。”
梁聚捏了捏拳头,心里很是不甘心,一时恨自己的父亲,恨自己恶毒的继母,一时又恨自己无能,不然也不会让自己妹妹处于这种境地。
沈镜见他样子,也大概心知他在想什么,也没想着劝解,只自顾自想着自己的事。
她现在在想怎么帮姐姐挽回恒王司徒文韶的心。虽说今天那样劝姐姐,可过后她仔细一想,她带着现代思想,那样的思想姐姐未必接受。妻以夫为天,在那王府,若那司徒文韶对姐姐不好,那任何人都可以踩到她身上了,她的日子过得怎能恣意?
这么一思索就入了神,自然没听到梁聚同她讲的话,直到梁聚使劲咳嗽一声,她才被惊醒,疑惑地看向梁聚,“怎么了?”
梁聚本是要和她讨论妹妹的事,见她如此,关切道:“怎么愁眉不展的?”
沈镜一愣,不自在地摸了摸脸,“想了些事情,”却也不想和他多谈,只问道:“你刚刚是不是和我说什么?”
梁聚眉头微皱,感觉有点力不从心,面前的人似乎什么都不愿和自己说,是觉得自己太靠不住了么?
梁聚也并未深究,转而说起妹妹的事,“我是说宜浓的事,她年纪不小了,没有太多时间给她了。”
沈镜知她话中有深意,却并未点破,只点点头,“所以呢?”
梁聚原本想着沈镜会多接几句话,他才能说出最终想说的话,可没想到沈镜并不配合,他只得硬着头皮道:“我有打探过那武状元周备,他人品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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