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一题结束,主评官在上方拿着评比出来的最优诗句,问沈镜:“姑娘为何并未答题?”
沈镜一笑,有些心虚,“民女并无作诗的能力,也就不丢人现眼了,只背得一些,却也不能老拿别人的东西来博眼球。”
主评官点了点头,接着进行下一局。沈镜又小坐了一会儿,因投向她的目光着实有些多,她觉得很是不自在,她对秋雁和胡妈道:“走吧,去其他地方逛逛。”
沈镜说着已经站起了身,因她起身这动作,投在她身上的目光更多了。沈镜眼睛直视前方,并不把目光投向任何一个人。
待走出酒楼,沈镜长长地呼了口气。
齐稳看着沈镜离开,脸上不由有些失望,“她怎么就走了?”
司徒文宣收回目光,语气漫不经心地接话道:“可能是怕扰了别人的心神吧!”
齐稳不解,“嗯?”
司徒文宣看着齐稳,似笑非笑道:“你都没专注答题了吧?”
齐稳一愣,瞬间反应过来司徒文宣的意思。因为沈镜的出现,大多人把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也就没把心思放在了比拼上。
司徒文宣复又打趣道:“怎么?感兴趣了,反正姑母中意她,你也可以去提亲的。”
齐稳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道:“我和梁聚到底相识,这样做总感觉怪怪的。”
说是这样说,齐稳心里还是矛盾的,掩饰心思一般道:“再说也不是远远看一眼就能了解她,万一她是心思歹毒之人呢?”
所谓欲盖弥彰,大抵都是如此。司徒文宣了然一笑,语气淡淡的戳破齐稳心中所想。
司徒文宣道:“你既说了这话,就代表你心中有这等想法。至于人品,想来姑母也是了解的,做母亲的,总不至于害自己的儿子。”
齐稳想想也是,不由自主一般接话道:“母亲倒是说过尊重我,会找机会让我了解。”顿了顿,语气又转为怅然,“只我上次的作为后,母亲已放弃了这个想法。”
司徒文宣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自然而然地接话道:“只是想法改变了,姑母这等开明之人,不全是看你的想法吗?”
齐稳想想也是,似是征求意见一般问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去了解了解?”
司徒文宣摇摇头,“我可什么都没说,我只是跟你讨论而已。”
齐稳哭笑不得道:“跟你就讨论不出个什么?”随即好奇道:“三表兄,你和三表嫂和离,真的是因为沈姑娘?”
司徒文宣一愣,收起了之前的漫不经心,郑重道:“不关她的事,不可随意毁人声誉。”
齐稳被说得脸有些红,心道上次就是因为非议沈镜才被母亲训斥的,怎的又这样了。
齐稳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我也是听外面这么议论,想求证一下罢了。”顿了一下,又问道:“那你们是为何要和离啊?”
司徒文宣愣了一下,之后沉默,像没听到问话一般。齐稳看他如此,自是知道他不想回答,也不敢再多问,只挑了其他的话题。
司徒文宣着实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因为有病,也不知能活多少时日,其实也想有个知心人说说话,可和舒思秋,全是互报恩情,两人成亲以来,连夫妻之实都未曾有过。
另一边出了酒楼的沈镜,带着秋雁和胡妈妈在街上游荡了一圈,这看看那瞅瞅的,也倒很容易就打发了时间。
摸着咕咕直叫的肚子,沈镜想着自穿来还没在外面吃过饭,当即便决定在外面吃饭。可大年初一,大多酒楼都关了门。
沈镜找了半天,倒是在最繁华的地段找到了一家开着门的。只不过门是开着的,却没什么客人。
沈镜心想过节估计都吃团圆饭了,少有人会在外面用餐。进了门,店小二迎了过来,“几位客官来的倒巧,今个儿本来不开门,东家要来用餐,便开了门。”
小二说着,领她们坐下,还好奇道:“只看小姐也是大户人家的,怎的今个儿不在家吃饭,跑外面来了?”
沈镜刚想回答,小二便被叫走去忙其他事了。似乎临时开门,人手不够。
沈镜要的是靠楼梯口的包厢,小二走了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让沈镜点菜,说是东家也要来,如果点的一样,就一块做了。
沈镜也懒得费心,便道:“就整几个你们的拿手菜便好。”
小二素质极好,报了菜名,推荐了几样,沈镜点头后便匆匆走了。
秋雁和胡妈妈与沈镜同桌而坐,有些战战兢兢的,哪有下人和主子一块用餐的。沈镜也看出来了,便宽慰道:“就当陪我吃饭吧,省得我一个人倒孤零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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