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琳公主真的也就只能这么感叹了,有时候连她自己也奇怪,怎么就对沈镜这姑娘这么合眼缘呢?
做不成婆媳,常琳公主便想着收沈镜为干女儿,心想着若她身份变了,外界也不会这么看轻沈镜了。常琳公主生了四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没有,越想越觉得可行,便与沈镜说了自己的想法。
沈镜闻言,惊讶无比。心想这常琳公主到底看上自己哪点了,还是说她的贵人运好呢!
沈镜对常琳公主也是比较欣赏的,但做她干女儿的话,还是有些犹豫的。常琳公主毕竟身份摆在那,她的干女儿也不知好不好做,可沈镜又真是找不到该拒绝的理由。
犹豫间常琳公主又道:“这种事还是要和你爹娘说的。”
虽沈凌平说和她断绝关系,可也是因为常琳公主的关系,她爹对她的态度似乎改变了,不过沈镜可没打算回去请罪认他。所以常琳公主此言一出,沈镜便露出为难的表情,欲言又止道:“我和我爹……”
“我去说。”常琳公主以为沈镜这是答应了,高兴道:“到时候要专门摆个宴席,昭告众人。”
沈镜:“……”她似乎还没答应。不过细想一下,总归是件好事,便也默认了。
常琳公主留在了沈镜的静心居吃饭,因为常琳公主思想不是那么保守,沈镜和她倒能聊一些。
天黑透了常琳公主才离开,司徒文宣叹道:“竟然待了那么久。”
司徒文宣语气淡淡的,殷琪辨别不出他的喜怒,也不敢轻易接话,只道:“主子,是否该回去了?”
司徒文宣漫不经心地回了一个嗯字,却好一会儿不见动静。又小坐了一会儿,司徒文宣才起身道:“走吧!”
出得门来,司徒文宣的脚步却不由得停了下来,对身后的殷琪道:“那人是不是在那徘徊了好一会儿了?”
“是的,”夜色虽不明,但殷琪和司徒文宣都是习武之人,自然敏感一些。
司徒文宣带着殷琪又折回了凤舞楼里,找了个绝佳的位置密切注意那男子的动静。
也没过多久,那男子便一跃跳进了沈镜的静心居,司徒文宣和殷琪都被这行为弄得有些发愣,他们顶多以为男子是在物色什么,怎会想到他会翻墙入院。
沈镜有危险了,这是两人共同的认知。
“赶紧去看看!”司徒文宣命令道。
殷琪回了个是,也没半刻耽搁,纵身一跃,往窗子那跳到了沈镜的静心居内。
殷琪武艺高,但司徒文宣还是悬着一颗心,等了好久不见殷琪回来,司徒文宣的眉头也越皱越深。
犹豫了一会儿,司徒文宣也提气运功,纵身跳到了沈镜的院子。
甫一落地,司徒文宣便觉怪异。院里很静,听不到人声。堂屋的门大开着,蜡烛点的明晃晃的,却也不见人影。
司徒文宣第一次进这里,还是以这样的方式,也不知这里面的格局,一时有些茫然,不过更觉诡异。
按理说这里接二连三地进来人,应该有仆从的声音才是啊?难道之前进来的是个高手,连殷琪都降不住,可至少也该有打斗声啊?
司徒文宣心往下沉了沉,提步快速往堂屋那边走去。堂屋边上的两间房都有烛光,却不见人影。
待走的近了,司徒文宣才隐约看到堂屋左侧的房间内有人。
司徒文宣走进堂屋,正要出声喊人,便见堂屋一侧的门开了,殷琪灰溜溜地走了出来,“爷,沈姑娘没事。”
司徒文宣松了口气,眼睛看着殷琪身后的沈镜,眼里满是疑惑,嘴角上扬,说:“沈姑娘倒是处变不惊。”
沈镜嘴角也是上扬着的,只眼里半点笑意也无,“怎么可能处变不惊呢?这么一个小宅子,竟然半夜三干的接连进人,也不知道意欲何为。”
“……”司徒文宣滞了滞,解释道:“我们是看有人进来,怕你有何不测,才让殷琪进来,久不见她回,我才进来的。”
这话沈镜自然是信的,刚刚殷琪也说了一遍,之所以这么说,似乎只是想看看司徒文宣的反应。
“多谢齐王殿下,又欠了你一次人情。”沈镜心里泛着暖意,语气诚挚道。
司徒文宣看了看身边耷拉着脑袋的殷琪,看向沈镜的目光复杂难言,慢悠悠地接话道:“只是看样子,好像没帮上忙,倒不算欠我的。”
沈镜喊秋雁看茶上点心,请了司徒文宣坐下,方才接话,“民女一弱女子,遇到登徒子进屋,心下着实害怕,殷护卫及时出现,让我安心了不少。只是夜黑看不清,不小心把殷护卫当成坏人对待了,实在抱歉。”
司徒文宣好奇极了,“哦?倒不知沈姑娘用的什么方法,竟然制住了登徒子,还能制住殷护卫?”
沈镜微微一笑,“齐王好奇的话,可过来一看,”沈镜说着起身,打开一侧的门,让司徒文宣去看。
司徒文宣看到的是一个男子被绑在凳子上,堵住嘴的情景,司徒文宣还是不解,疑惑地看着沈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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