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进马车,殷琪又道:“我替齐王殿下来办事,看这静心居进进出出好几个大夫,是沈姑娘病了吗?”
常琳公主这才细细去看殷琪,“哦,是宣儿的护卫啊!”突然灵光一闪,对殷琪道:“我记得你家主子养了个很厉害的大夫是吧?”
也未等殷琪回答,便又道:“你赶紧回去通知你们家主子,说我有要事找他。”
殷琪愣了一下,很快应了是,转身离去了,常琳公主对车夫道:“先去齐王府,再进宫。”
殷琪甫一见到司徒文宣,就急急地禀道:“爷,沈姑娘好像病了。”
司徒文宣皱眉看着殷琪,“严重吗?怎么回事?”
殷琪自然也说不清楚,只是将她见到的说了一下,随即道:“常琳公主估计快到了,她应该清楚。”
“她怎么上我这里来了?”司徒文宣疑惑道?
“大概是想来请鲁大夫。”殷琪猜测道。
司徒文宣方才反应过来一般,立马唤人去传唤鲁大夫。
鲁大夫还没寻来,常琳公主已经到了,也没有多少寒暄,常琳公主开门见山道:“我前不久认的干女儿沈镜,你也认识的,也不知得了什么病,突然晕倒了,一直沉睡这着,我听闻你这里有个很厉害的大夫,想请这位大夫帮忙去看看。”
话落,鲁大夫也来了,司徒文宣命殷琪领着鲁大夫即刻前往静心居。其实现在的司徒文宣更想自己去,只残存的一点理智制止了他的想法。
常琳公主因为担忧,倒没发现司徒文宣异样担忧的神色,看鲁大夫要走了,又急匆匆地说:“姑母再进宫一趟,去问皇上借几个御医来。”
司徒文宣点头,“姑母快去吧!”
常琳公主走了,便只余司徒文宣一人,他现在心里跳动补习,很是担忧。
光听描述,以及常琳公主的急切,他就能猜到,沈镜病的不轻。
怎么就会病了呢?司徒文宣一时联想到了自己,会不会是自己的所作所为让她伤心了,这病是气的。
司徒文宣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要不然时间怎么会那么巧,而且之前一直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病了,还查不出缘由呢?
司徒文宣如坐针毡,想了想,带了殷衡便去了凤舞楼,心想帮不上什么忙,也能快点知道消息。
司徒文宣到了凤舞楼,老妈子点头哈腰地将司徒文宣迎了进去,也不敢自作聪明的猜测了?静静地等着司徒文宣开口命令。
“领我去上次的包房就行。”司徒文宣一边走一边道。
坐在窗边,司徒文宣将静心居里进进出出的人都看清了。
先是沈慈带着一个御医进去了,过了半个时辰,常琳公主又带着个御医进去了。
那两个御医司徒文宣也认识,都是比较有能力的,加上里面的鲁大夫一共三个大夫,还都是比较厉害的,司徒文宣不仅没放下心来,还越发担忧。
那病得是多重啊?也不知这几个大夫能看出个所以然来么。
漫长的等待,司徒文宣只觉得越来越心焦,不知过了多久,天色都已经暗了以后,司徒文宣方才看到殷琪和鲁大夫出来了。
司徒文宣让殷衡将两人带到这里,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沈姑娘得了什么病,严重么?”
鲁大夫苦笑着摇头,“老夫自认医术了得,却不想遇到殿下您不说,还遇到沈姑娘这样的,根本就是砸招牌的。”
司徒文宣的心不断往下沉,“竟然连鲁大夫都没有看出什么吗?”
鲁大夫点点头,一脸郁色,“殿下的病我还能将就着用点药,这沈姑娘的病倒真正是……唉,老朽愚笨啊!”
竟然比自己的病还恐怖,司徒文宣一时怔住,好一会儿后才回过神来,问道:“会不会是被人吓了一种罕见的毒药。”
司徒文宣说完,很快又自己否认了,下毒的身体应该是看得出的,再说别人为什么去毒她呢?
“还有会不会是心里郁结,气病的呢?”司徒文宣犹豫地接着问。
鲁大夫摇摇头,“老朽不敢妄下定论,宫里那两个御医现在也一头雾水呢!”
司徒文宣的心不由自主就揪了起来,很想去看看,但他也知道,此刻甘氏,沈慈,常琳公主都在,他不能出现,只有等待,寻个机会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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