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没什么好看的啊。”
“他会想你。”
“总要分别的嘛。”没设心防的秦怏怏双手一摊,很是无辜,无所谓道:“也算让它早些习惯。”
莫远的眸光闪了闪,忽的轻声道出一句。
“它要分别,还是……你要分别?”他后几个字,咬的极轻。
“……”
这两句,有何区别吗?
自然是有的,一个是它走,一个是她走。
秦怏怏顿了顿,白裙的裙摆被微风吹的轻动,她墨色的发丝下肤白如雪的脸蛋上,神色却微动,只是抿着小嘴,没吱声。
他果然——
嗅觉很敏锐啊。
“有什么区别嘛?”秦怏怏便装傻,眨眨眼,无辜的瞅他:“不管是谁,也总有一天要分别的嘛,哪怕是我,也总会有一天会死呀!”
她轻巧的将双手往后一背,悠悠然道。
“哪怕是明琥,也是靠了邪道,作为妖兽,才活到今日。”她弯起眉眼,笑的极甜,“虽然我修为极高,但总归不是真神,总有一日也会死的嘛。”
她笑的又甜又无辜,仿佛满不在乎的模样,可银眸青年却盯着她没动。
“阿怏。”
“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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