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南风看到陆宗脸上饶有兴趣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上钩了,她太了解陆宗这类人,到了一定高度后就会独孤求败,只欣赏和自己同阶或高阶的人,所谓慕强既是如此,而她正好无懈可击难遇敌手。
陆宗当即手一挥,周围的学子立马退后了一大截,给他二人留出便于施展的空间,韦宿欲言又止满是担忧,范南风只好向他眨眨眼,“没事,你就瞧好吧。”
接着木剑相撞又弹开,每一次进攻都能被挡下,陆宗的胜负欲霎时挑起,变得更加狠厉决绝,即便是撞上来的动作消了多半力,也让范南风有点无法招架。
她身体素质不太行,木剑挡住陆宗进攻时的力道震的手发麻,又没有一点停歇的机会,挡住上路立马攻来下路,致使她上下左右应接不暇,再又一次拦下来势汹汹的攻击之后,范南风手里的木剑不堪重负断成两半。
见此她赶紧抓住机会摆手,气喘吁吁道:“教头歇一歇吧,再打下去我要累死了。”
陆宗一脸的意犹未尽,将一把新剑踢给她,“胜负未分怎么能停止,继续!”
范南风还未言语就被围观群中一声‘胜负已分’截去了话头,孟子安双眼放光,向陆宗一作揖,“容学生多言,学生认为胜负已分,能和陆教头打个平手的,已经算范南风赢了,南风虽弱在体力与进攻技巧上,可他挡下了陆教头的每次进攻,每一次!就是禁军中也无人能挡教头几招吧?所以学生以为,范南风已经算赢了。”
孟子安的断论出乎意料地得到了其他人的支持,陆宗在一声声反驳中扔掉木剑,看向她时竟带着欣赏的笑意,“不错,好久没有这么过瘾了,你倒是个练武的好苗子,虽然反应灵敏却完全不知道进攻,只一味被动防守,若是弥补这一点,他日定能成为个中翘楚!”
夸赞来的猝不及防,听得范南风懵着脸,不太确信道:“那么,夕临光可以免罚了吗?”
“你为何如此执着让他免罚?”
范南风目光淡然扫过夕临光,十分肯定地道:“他不是练武的好苗子,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众人只觉得是在贬低,谁知她接着道:“因为他有更大的才能,要把时间花在更重要的事上。”
在她的计划里,他有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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