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来拿着"师叔的旨意",和张强,胡海商议确立张怀诚顶替李明出任洮水江仓储管事一职事宜。
一来对于"师叔旨意",这二人不敢违抗,二来,张怀诚与胡海没有直接冲突,而与张强又有一层扯不淸道不明的关系,所以他们二人都在口头上没有异议。
这事就这么确定了,张怀诚也不再为房契的事而提心吊胆,既然当了管事,不仅仅是待遇有所提高,地位也与以前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最主要的原因,他的管事职务还是"师叔"钦定的,所以,旁人在不确定他的后台到底有多硬的情况下,通天通的人都对他刮目相看敬畏有加了⋯⋯
陆有鹏带着郑云天的书信上洞顶巅,被金枪豪的大徒弟陈光遇上了,陆有鹏一说来意,陈光便蒙住他的眼睛,把他带到了洞顶洞面见师尊金枪豪。
付豪接过信封,从里面扯出信纸,信纸上同样没有文字,只有一幅图像,图像画着李明纵马策骑,宋天叙一刀直捅李明咽喉。
金枪豪知道这是一封战书,因为在上图之后低下又画了三个酷似太阳的圆圈,和燕子滩的图案,表示三日后燕子滩做个了断。
归结起来就是:你的徒弟宋天叙杀了我通天通洮水江仓库储运管事李明,三日后燕子滩做个了断。
金枪豪在原图上写了两个字:应战!
于是,陆有鹏收拾好了信件,再被蒙着眼睛,被陈光带着下了洞顶巅。
再说那水莲山肖企领了师父命令前往粤南请大师兄薛天龙,二师兄黄锦鹏前来燕子滩应对即将发生的江湖动乱。
肖企刚一经过一座山,此山名字叫做清风山,只见那清风岭峡谷口剑华灿灿⋯⋯
肖企虽然武功高强且办事稳重,但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一见那清风山岀现异光,直把那师父的叮嘱放到了脑后。
于是,只见他长啸一声,驾着风雷,踩着电雨,几个起落,人已到了清风山顶。
一到清风山,肖企看到南山火工火凤凰和"飞天一龙"黄妙妙连那么小的一颗树都搬不动,就前去嘲笑:
"你们两个姐姐,怎么连这么小的树都搬不动呀?"。
南山火工火凤凰说:"小孩子家家,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么小的树?你搬一搬试试看,"。
肖企轻蔑的说:"这么小的树,我出一根小手指就能把它勾起来,"。
南山火工火凤凰说:"你要是能把这颗树搬起来,那这颗树就是你的了,"。
肖企的身形与旋风融为了一体,简直看不到他做任何起式或者纵跃动作,那人就飘忽忽的到了树前⋯⋯
这种轻功是需要特别深湛內息之气支撑的,简言之,那腰腹的平衡要达到一种足以托起整个身体的境界,才可以让整个人达到一种近乎于飘移的状态。
肖企故弄玄虚的卷了一下袖囗,而这不经意的举动,即让旁边的肖绮有些疑惑,因为他的左手臂有一块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五星胎记。
肖绮并没有往深处联想,因为自打记事那天开始,她的身边就几乎全都是女孩,所以对于亲情什么的几无概念。
五星胎记在肖绮的意念里只一闪念,再一看那肖企,衣袖一卷,稍一弯腰,真的就毫不费力的把这颗提起来了。
南山火工火凤凰一看形势不妙,对"飞天一龙"黄妙妙弯腰伏耳低言道:"师妹咋整,这颗仙树要被小孩搬走了,"。
黃妙妙说:"愿赌服输,再说你看这个男孩本事这么高,我们也没办法在他手上抢回来啊,"。
南山火工火凤凰急忙说:"打是肯定打不过的,但是师妹,据我所知,你在未入师门之前,就有一门绝世奇学:"迎风散"逍遥液,张手一扬,对方本事再高,也都招架不住,"。
黄妙妙连忙摇头说:"入了师门之后师父明确规定,本门徒弟禁用旁门左学,如有擅自违背者,打断手,脚,赶出师门,师姐莫非是想要害我么?"。
火凤凰说:"师妹啊,都已经火烧眉毛了,你还要顾忌师门门规?看到没,那男的就要把树拐跑走了,"。
黄妙妙一看,果然形势有些危险,又禁不住南山火工火凤凰这个女伙夫的百般纵容挑唆,于是,迎着阳光,对着清风,只朝肖企张手一扬:
肖企连叶带枝把树轻松勾起正在那好不得意呢,突然眼前一阵香风,神志里感觉有鲜花盛开,美女搔心,但是那手已无力气树已落地脚已发软,痴迷地,站在原地⋯⋯
"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伙夫煮饭烧莱并不咋滴,害人的主意倒是一套一套,"。
"仙祖婆婆,不,月月姐,你怎么象鬼一样来去无踪?我们并没有害你啊,再说你老人家也不能胳膊肘子往外拐不是?"。
这月月最烦的就是别人叫她"老人家"一听"老"字就来气:
"叫你不要总说人家"老人家""老人家"的,人家不过就是一百零八岁多一点而已嘛,你们俩赶快走,离开清风山,否则我不客气,"。
肖企虽然四肢乏力,神志迷离,但意念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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