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深暗此法。
她赢了,可这也就说明,国舅爷在意她呢。且在意到,让她胡闹而只在后面收拾残局。
果然是让人艳羡,且也有潇洒的资本。
然身后的男人,却没有他那般和谐了。
柳楚辞看着游士蕃,便没有好言语,他轻哼道:“若非看在我大姐的面子上,我......”他还不曾说什么,沈明泽便轻拍了他肩膀一下,柳楚辞瞬间回过神来,今日是在楚王府,若是让人知晓,他出言威胁,必然招惹把柄。
他回过神来,便道:“国舅爷,请。”
游士蕃瞧见沈明泽护着柳家,依然明白他的态度。
他大概是知晓他的身份,故而才与他为敌的。
他不想自已认祖归宗?
这倒是可以理解。
看来沈家并不安全。
所以唯有楚王殿下是自已的避风港。
想起自已送的礼物,必然能讨好楚王殿下。
钟锦绣在楚王府遇到了诸多熟悉的人,一一上前打招呼。且其中还有潘家和梁家的女眷。
梁青云见钟锦绣与柳淑在一起,想起最近城中发生的事情,多少有些忌讳。
但是想到钟锦绣与她走的进,便没有多想,只觉得柳淑也是个可怜人,父亲和相公相争,最难过的就是他了。
“锦绣姐姐,一块过来坐吧,今日的戏曲尤为好听,让我这不善听戏的,都觉得入迷了。”
钟锦绣拉着柳淑一块坐下道:“柳淑姐姐一块坐吧。”
李妙玉笑着道:“今日这戏听说是鸿公子亲自编的,今日这还是第一次听呢。”
钟锦绣问道:“讲的是什么?”
青云道:“五女拜寿。话说这城内一家老爷子,膝下有五女,没有男嗣,所以啊,这五女的相公为了争夺岳父家家产,各显神通,巴结岳父。可这老爷组有一日突然间失去了势,这些人便纷纷避开,唯有小女儿最是孝顺,养着这位老爷子......”
“这也太现实了。”
可不就是现实。
“这世上哪里有真正的父慈子孝,不过是利益驱使。”
“才不是,这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李妙玉道:“这不过是戏曲,何必争执。”
“妙玉姐姐啊,这戏如人生,人生如戏,你不是这老爷子家的女儿,体会不到他们的彷徨无助。这上面四个女儿,都有家世,膝下有儿女,自然是忌讳的,然这五女还不曾成婚,身无牵挂,自然也就毫无畏惧。”
钟锦绣侧身望向柳淑,问:“柳淑姐姐觉得,若是你,该当如何?”
柳淑家现在便是如此,如今她爹还不曾失势,然游士蕃便已经转投了楚王,对待柳家便不似从前了。
哎,戏入人生,人生如戏。这戏曲便是依照人生所编制的。
“一出戏而已,何必计较。听着好听,看着有意思就行,不必较真。”较真就输了。
钟锦绣笑了笑,道:“看戏吧。”
今日宾客满座,楚王殿下甚是高兴,自然敞怀饮酒,期间,沈明泽送了一颗极大的夜明珠,楚王瞧见了,便笑道:“沈大人家里,不知是不是盛产夜明珠,本王成记得,上次你送给本王的贺礼,恍惚就是这个。”
沈明泽道:“楚王殿下好记性,只是楚王殿下怕是不知晓,这夜明珠种类诸多,上次臣送的是明月珠,如今这块且是祖母绿。悬明珠与四垂,昼视之如星,王爷,可是不欢喜?”
怎么能不欢喜?
众人纷纷抬眉看向那祖母绿夜明珠,这东西价值万金,不,这每年送一块,这沈家果然是够财大气粗啊。
在想想自已送的,今日怕是不能与之比较啊。
“沈大人出手果然阔绰,果然是楚王殿下才有此等面子。”
楚王殿下道:“沈大人有心了。”
楚王世子便道:“父王,今日游大人也送来了贺礼,听说是个好东西,不如咱们也瞧一瞧?”
楚王道:“好,什么好东西?”
这会儿有人抬过来一个被黑布盖着的东西,众人纷纷猜测这回事什么好东西,探头张望。
钟锦绣与柳淑坐的最近,问道:“这么神秘?柳淑姐姐,你可知晓是什么东西?”
柳淑微微摇了摇头,目光亦是死死的盯着那层黑布,不知为何,她心中略有些不安,总觉得那里面是她的催命之符。
钟锦绣看着柳淑,嘴角轻抿着。
这里面的东西,定然是好东西。
游士蕃起身道:“楚王殿下,这是臣偶然所得,乃是五彩吉祥鸟。”
五彩吉祥鸟乃是圣鸟,但是此鸟狡猾,很难捕捉圈养,就是因为难捕捉,所以才最是珍贵。
楚王殿下很是高兴,且亲自上前,将上面那一层布给掀开。
然黑布掀开,楚王殿下突然被吓的直接翻到在地。
只见那黑布之下,居然是一个死僵了的老鹰,根本就不是五彩吉祥鸟。
“这不可能......”
游士蕃率先上前,满目的不可置信。
然他忙道:“这一定是有人刻意为之,栽赃嫁祸。”
楚王世子上前将自家父王扶起来,戾声道:“游士蕃,此东西乃是你家奴仆亲自送来的,你说有人栽赃,难不成是说我楚王府栽赃嫁祸你?”
“不.....”游士蕃直接跪在楚王跟前,解释道,“楚王殿下,这其中绝对有人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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