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拂被碰到后,立刻将他的手拍开,沉声道:“王爷请自重。”
站在一旁的顾锦书眼神略微有了些许变化,握在剑柄上的手,悄无声息地攥紧。
“陛下脸上有血。”容峥抬起手,示意让她看自己的手指,证明他所言非虚。他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自己手上的血迹,缓缓道:“陛下这般花容月貌染上了脏污实在是碍眼的很,因此臣才忍不住冒犯,请陛下见谅。”
他虽然这么说着,但语气中却是丝毫没有歉意。
江拂扯了扯唇角,也不和他细追究这件事,“那就多谢王爷了。”
“谢倒是不必,只是这昭华殿危机重重,本王住在这甚是不安。再者,若是臣真的在陛下您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事,这会让朝臣胡乱揣测君心的。”
“所以呢?”他既然如此说,那肯定是有要求的。
容峥先是看了顾锦书一眼,才去看江拂,语气很认真地道:“臣想住进祥华殿的偏殿,有陛下福泽庇佑,臣定然安康无恙。”
“王爷。”顾锦书听后立刻出声,稍稍上前,说:“陛下虽为帝王,但到底是女子,您与陛下男女有别,不宜住进祥华殿。不如这样,您搬到臣的殿中来住,臣必定将用命来护着您,不会让您受到任何伤害。”
无论盛宁王是打着什么样的主意想住进祥华殿,他都不能忍受。
“将军这般积极的想让本王与你同住,可是有什么别的想法?这前脚本王才被带着你令牌的刺客行刺,现在你就想让本王住进你的殿里。莫不是为了方便做某些事,来个瓮中捉鳖?”容峥虽为明说,但言外之意却是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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