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峥虽然这么说,但并没有甩开她的手,还虚弱地往她那里靠。他还像模像样地又咳出了口血,靠她靠着的更紧了。
江拂觉得自己应与他保持距离的,可是,他这幅模样,估计自己一旦松手了,人就倒在地上了吧?
她愁眉不展,扶着人,到榻那里,躺下,“朕还是给你去请御医吧……”
他紧抓着她的手,把人给拉了回来。江拂没曾想他会拉自己,不小心倒在了他怀里。
与他四目相对时,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恼火,而是……害羞了?
她看着自己亡夫的弟弟,脸红什么?江拂猛地甩开他的手,坐起身,说:“王爷请注意分寸。”
“臣只是想说,能不能劳烦陛下您给臣倒杯水。”他很是无辜地叹了口气,说:“请陛下放心,臣对您没有半分不轨心思。毕竟,您曾是皇兄明媒正娶的妻子。”
正在倒茶水的江拂听到他这话,皮笑肉不笑,走回去,把茶杯往他手里一塞,说:“朕还有事,就不陪王爷闲聊了。”
看着她快步离开了寝殿,容峥单手撑着头,姿态慵懒惬意,看着杯中浮着的那片茶叶,唇角缓缓勾起。
离开东偏殿的江拂回到自己寝殿的时候,脸色并不算太好看。见到何绣云进来,便问:“朕昨晚怎么会留在东偏殿休息的?”
何绣云低下头,恭敬:回答:“奴婢也不知道,只知您进去后一直没有出来。”
“你怎么不进去找朕?”江拂凝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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