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包子送到周梨花家,徐随珠和同事们一起说说笑笑往学校走。
到校门口时,钟老师“咦”了一声:“好酷的摩托车呀!”
“你怎么不说那男的长得好看?不好看你会夸人家的摩托车酷?”了解钟老师尿性的余老师忍着笑打趣。
钟老师龇牙:“哎哎哎,你们这是为人师表的形象吗?真该让那些学生来看看。”
大家都笑起来。
徐随珠抿嘴笑着,视线随意地朝钟老师说的摩托车看过去。
这一看——咦?她脚步一顿。
陆驰骁也看到她了,摘下头盔挂在把手上,以手为梳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直起身朝她走过来。
“吃午饭了吗?”走近后,陆大佬很自然地跟她打招呼。
其他老师看看他,又看看徐随珠。
钟老师还伸手在徐随珠的腰间轻掐了一下:搞半天,这么帅气的男人,开着这么酷的摩托车,是来找你的?
徐随珠:“……”我没有、我不是、我冤枉!
可同事们摆明不信她,暧昧地朝她挤挤眼,推说赶着备课、批作业,先回学校去了。
留下她,跟陆大佬大眼瞪小眼。
“咳。”
有点冷场。
陆驰骁轻咳一声,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刚从南城回来,本来要先去京都汇报工作,中途接到总队那边发来的电报,说余浦县有个会议明天需要他代表上级出席一下。
左右要在余浦县住一晚,行动快过理智地问熟人借了辆摩托车,轰轰地骑来了峡湾镇。
到了地头才想起来,知道她在镇中教书,却不知道她平时住哪儿,只好在这里等。
说什么好呢?
陆驰骁摸摸下巴,看了一眼她那及肩的头发:“怎么想到剪短发的?”
徐随珠奇怪地看他:“你见过我以前的样子?”
明明才照过两次面,加上今天也就三次。而她剪短头发已是半年前的事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陆驰骁骑驴下坡:“唔,去年去过你们学校,在校长办公室看到过你的照片,好像是获了什么奖吧?”
照片是见过,但不是去年,而是最近。
偏偏徐随珠不是原主,哪里知道这些,听他这么说,以为是真的。撩了一下头发照实说:“生兜兜时正好八月初,太热了,就剪短了。”
陆驰骁微微一怔:八月初?时间似乎对不上啊。
当时从纺大出来时,他就已经猜到:兜兜极可能是他的孩子。
那晚他很肯定她是第一次,床单上干涸的血渍不会造假;如果造假,她也不会躲着不见了。
加上他当时中了药,在药物作祟下,一夜有多疯狂,从床上、地上散落的衣物和凌乱的被褥就能看出来。青春男女、春风一度,怀上孩子不是不可能。
本想等事情水落石出了过来找她说清楚。该承担的责任,他绝不逃避。
没想到会被派来余浦县开会。短短几个小时的空档,都忍不住地鬼使神差地奔过来,鬼知道什么心思。
“兜兜他……”他有心想问地具体些,但转念一想,那边事情还没调查清楚,这边抗拒他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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