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八个奴隶中,有二个不用再问,以此推算还有六人没经过吴行风问话。
当吴行风与阿木走出中屋大营,吴情等人脸上皆有怪意神情,吴行风略一思考便知道怎么回事。这些人中,皆是太玄修为,吴行风与阿木的对话无疑不是被众人听到。
干咳之后,吴行风看向阿喜,阿喜面色如常,正如阿喜所说的那般,她的一切都是吴行风给的,只要吴行风愿意,她随时可以脱光了给吴行风仔细研究。
“去把剩下的八人叫来。”思考过后,还是决定把夸娥氏与风伯叫来,亲兵如子,不能厚此薄彼,免得日后疏远。
没一回,八人排成一列从外走来。
这一次,吴行风没有站着,不但坐下,还看向阿喜。阿喜是个聪明的女人,见吴行风看她便移至吴行风身后,为其揉捏肩膀缓解疲劳。
这是亲兵的待遇,在场之人除了阿木敢触碰吴行风,也只有阿喜了。
八人站定,依次排开。
接过阿木递来的水果,吴行风放到嘴边咬了一口,这种水果多生长在南方,此地很少见到,也不知道阿木自哪得来的。
“夸娥氏,你先说。”吴行风身正如钟,虽被阿喜揉捏肩部却并未瘫坐椅上。
“因家乡受灾,小人与家弟夸娥追一路讨饭至此,幸好遇到阿木大人才有机缘见到大人。”说话之际,与身旁站立的黑脸汉子一同跪下为吴行风磕头。
吴行风说道:“你家弟有何能耐?”
夸娥追见吴行风小瞧他,鼻翼微颤,语气略有僵硬,开口说道:“小人一吼,天地变色。”
“哦?”吴行风见夸娥追个子不高,一脸黑炭,只当他是吹牛。
“你不信我?”夸娥追有些怒了。
“阿弟,休要放肆。”夸娥氏满脸惊恐,生怕吴行风生气断了自己的生机。“大人息怒,阿弟确实有过人的本事,只不过无有他说的那般夸张。”
吴行风有些好奇,一个黑脸汉子如何能一吼之下令天地变色?
见吴行风迟迟不开口,阿木轻声说道:“吴大哥,他真有本事,你试他一试便知道了。”
吴行风轻轻点头。“饭后运动,可加速血液循环,提升修为。夸娥追,你出去叫上一嗓子。”
夸娥追转身出门,来到广场上,仰头怒吼。
原本飘荡的浮云,在听到下面传来的吼声,即刻被冲散,二只不知命的大鸟吓破肝胆从云空落下。
夸娥追弯腰捡起大鸟,进了中屋将震毙的鸟属丢到了地上。
吴行风见状哈哈大笑。“好,将其剥皮洗净,留待烘烤。”
夸娥追见吴行风笑,知道自己通过了考核,捡起二只大鸟就去忙活了。
剩下六人中,风伯最小。吴行风便走走场子,开口问了些不疼不痒的问题。
“大人,我可以控制四季风向,可令酷暑降温,寒冰化龙。”风伯只有十三岁,众人之人就属他最小,也不知道这么小的孩子阿喜她们是如何骗来的。
“你的父母呢?”吴行风拍拍阿喜的手,示意她休息不用再捏了。
“都不在了。”风伯稚气未减,抬着盯着吴行风。
“你和谁一起生活?”吴行风问道。
风伯摇头。“我从六岁时就一个人,一直到现在。”
吴行风不由多看了风伯几眼,这个小男孩果真不是一般人,六岁就能自食其力,不简单。
“你先到一边站着,以后跟着我,不会让你再吃苦了。”吴行风想到了自己小时候,他的师父辛望山从未让他吃过一天苦。
“你们五人,都叫什么?”吴行风回到靠椅上,阿喜为他端来了清水。
站立的五人皆是骨瘦如柴,其中有一个脑袋特别大,与他的身体形成强烈对比,要不是吴行风通过灵气对此人进行了窥探,真以他有什么毛病。
“小人,黎三阳,家在南方,今年二十一岁。”高瘦男子说话时自行跪下,在他看来这是规矩。
“小人,荀子辛,家在有熊,今年二十二岁。”比高瘦男子还要瘦上一圈的流子,长的贼眉鼠眼。
“小人,乞小四,家在冀州,今年二十三岁。”与前面两个瘦子不同的是,这人虽然瘦弱,眼中却异常精明。
“小人,臧海侯,家在充洲,今年二十一岁。”此人跪下之后,看的不是吴行风而是最后一个大头男子。
“小人,大头。家在很远的地方,不知道今年多大。”所有人都跪下了,只有大头没跪。
“大头,跪下。”才冈在一旁提示。
“此人脑袋如此巨大,你们自何处寻来?”吴行风问的是阿喜,阿喜看向阿木,阿木摇头不知,抬头看向才冈。
才冈立于吴行风右侧,抱拳回道:“大人有所不知,此人虽然脑袋偏大,却有神异本事。”
吴行风皱眉发问。“有何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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