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篇文章发布后的第二天,张希更新了一条youtalk,算是他对与这件事的回应。
“但求身俱浩然之气,常留天地间。何必出世入世之面目?”
张希的措辞言简意赅,没有过多去解释什么。
能理解的人,你即使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他都会理解!
而不能理解的人,你跟他解释再多也是对牛弹琴,甚至他还认为你强词夺理在掩饰着什么!
任何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谁也没有办法去定义它的好与坏。
张希最终到底选择文人还是演艺圈的道路就如同出世与入世的争辩,儒释道各执一言,千年来熙熙嚷嚷少有共识。
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那是出世的大气;高祖金戈铁马挥斥方遒那是入世的智慧。
朱光潜先生曾提出:以出世之态度做人,以出世之态度做事。
苏轼更是在《书黄鲁直李氏传后》直言:“无所厌离,何从出世?无所欣慕,何从入道?”
出世,讲究的是一个“舍”字,舍得功名、舍得利禄、舍得尘世间的纷纷扰扰,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那就登山吧,寻一处松风吹解带,明月照弹琴之地;或者归隐吧,觅一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之景。出世之思想,在无数代的中国人胸腔中跃动,特别是郁郁不得志之时,这团火燃得尤为旺盛。故老子有言,无为而治。庄子有言,知其不可为而安之若命。”
柳亚子《自题磨剑室诗词后》诗曰:“但觉高歌动鬼神,不妨入世任妍媸。”
入世,讲究的是一个“得”字,求得功名、求得利禄、求得出将入相,十年寒窗不觉苦,一夜看尽长安花。曾记否,头悬梁,锥刺股,闻鸡起舞;到今朝,扎顶戴,佩花翎,居庙堂高。儒家有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只讲出世不讲入世,未免有些消极有些无可奈何;只讲入世不讲出世,则有些过于世故不够淡然。
从具体上看,人活着要谋生,要做事,不论是为自己,还是为社会,都来不得半点虚妄。太阳每日升起,每日落下,一个人的一生能看到几次日出日落的景致?因此就要珍惜,决不虚度光阴。
春花秋月,赏心乐事,酷暑严冬,黾勉苦辛。
要把每一天都过得充实、有意义,有益于人,也有益于自己。积极,有效,把眼前做的每一件事,都看成盛大的庆典,既轰轰烈烈,又扎扎实实。不悲观,不厌世,一步一步坚定地向前走去。明知愈走愈接近那谁也无法逃避的终点,却始终是坚定地前行。这样的人生,才是摆脱了大悲苦而拥有大欢喜的人生。
一个人入世太深,久而久之,当局者迷,陷入繁琐的生活末节之中,把实际利益看得过重,注重现实,囿于成见,难以超脱出来冷静全面的看问题,也就难有什么大的作为。
但从另一方面看,一个人生在世上,只是一味地出世,一味地冷眼旁观,一味地看不惯,一味地高高在上,一味地不食人间烟火,而不想去做一点实际的,入世的事情,到头来也是“闲白了少年头”。
这是一个信息化全球化的时代,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出世已经不复存在了!
唯有能否定,才有大肯定!
只有丢掉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才能集中精力于真正有价值的大事。
所以,当今社会最佳选择也许就是——既入世也出世!
在这条youtalk的后面,张希还附了一张图片,图片上的内容,是一首诗。
假如我是一只鸟;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
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
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
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
——然后我死了,
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我爱这土地》——张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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