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川：……
周围的丫鬟：……
守在暗处的暗卫们：……
丁凝露愣了几秒，旋即心底里涌起一股怒火。
她当所有人都是瞎子么！
“王爷是在说你。”丁凝露一字一句，声音破有些咬牙切齿。
叶子柒摆摆手，一副‘你不要冤枉王爷’的表情，振振有词的说道：“王爷英明神武，睿智无双，赏罚分明的人，怎么会做出迁怒这种事。刚刚的话分明是对你，怎么可能是我。”
要是自己惩罚她了，就不赏罚分明，不英明神武，不睿智无双了！
凤九川第一次知道原来睁眼说瞎话，还能说得如此清新脱俗，顺带拍拍马屁的。
第一次，凤九川用正视的目光看她。存在于他记忆中的模样，似乎变得模糊，而眼前之人的模样，变得越来越清晰。
丁凝露的脸都被气歪了，她不能泼妇骂街一样与她拌嘴，只能求救的目光看向凤九川，这么一看之下，顿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疼。
王爷居然一直盯着那个贱女人，看着她的眼神不再是以往忽视、厌恶，而是带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眼神。
那样的眼神，让她有些心慌，似乎有什么东西悄然发生。
丁凝露走上前，伸手想要去揽住他的胳膊，却被一旁的侍卫给挡在了，她僵硬的收回手，娇滴滴的开口道：“王爷，叶姨娘既然不愿，那就由臣妾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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