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自古以来“术者”想要生存,多是依靠权贵之家,毕竟修行所讲“财、侣、法、地”,缺一不可,真要是指望着单打独斗,这“侣、法”倒还好说,可这“财和地”,仅凭一己力,可就显得相形见绌了。
这也是沧澜为什么会费劲巴列的想要牵上蒋天宇这条线的原因,所以
眼下这种情况是切不可惹怒对方,而且沧澜甚至还有些暗喜,正好可以借此机会,立稳脚跟。
到时候在稳扎稳打,在他蒋家图个谋士术术之类的角色,也是指日可待。所以略一思考,沧澜接话道:
“蒋少莫慌,我恰巧也在武江市,您给个地址来,我片刻可到。即便真有奇人碰巧解了此蛊,到时我也另有他法可行。
再者说了,苗疆万蛊,可不是什么人想解就能解得,解之前,还得掂量一下是不是可以承的起我这一脉的怒火才行,蒋少放心,仓某稍后便到。”
说到此处,沧澜面露阴狠之色,同时也对还未谋面的周宇几人起了杀意。
“如此最好,那我就在古家恭候仓先生了,今日劳烦,我蒋家定不会忘,我蒋天宇亦会记得先生一份恩情,必有厚报。”
“蒋少客气,分内之事,正好我也想会会这解蛊之人,到底有何神通,可解我这噬心之蛊......”
两人话落,也就分别挂断了电话。蒋天宇发送位置后,果然没过多久,沧澜便来到了就来到了古家别墅,仍旧是一身粗布麻衣,恰巧忠福还未送完亲朋,时间刚刚好......
回到现在......
推门而入的蒋天宇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床前,面色铁青的古家主人,没由来的便是心头一震,和随同而来的沧澜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迅速换上一副激动的神情说道:
“古伯父您康复了?真是太好了,您可不知道,这阵子可把伯母和楠楠给着急坏了。”
也就在蒋天宇说话之时,古峰微不可查的向一旁端坐的周宇递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在看到对方微微点头后,之前还抱有的一丝侥幸之意也是荡然无存,一颗心直接沉到了谷底,面色也变得愈发阴沉,直勾勾的瞪着蒋天宇许久后,才冷声问道:
“天宇,古伯伯一直以来对你可好?”
“自然很好,怎么了古伯伯?”
在看到古峰面色后,蒋天宇便是不妙,现在听到对方这幅语态,更是确定不好,但即便如此,还是强装镇定的回答。
“那我古家可有亏待于你,又或是有什么地方的罪与你?”
“那更是没有了,古伯父您这说的是哪跟哪啊?有什么小侄做的不妥的地方,尽管直说。现在您大病初愈,切不可动怒,坏了身子啊。”
“很好,那既无深仇,又无大恨,我且问你,为,何,害,我......”
最后几字,古峰说的一字一顿,目光直视蒋天宇,周身气势尽显,虽说连最低级的威压都算不上,但对于普通人来讲,尤其是对于蒋天宇来说,却也是足够了。
果然,面对古峰这般气势压来,蒋天宇没由来的后退一步,脸上尽是慌乱之色,甚至连目光都不敢直视对方。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如对峙、怀疑,又或者旁敲侧击种种,但万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直接的开口质问,以至于现在着实有些乱了阵脚。
不过好在也就是瞬间的慌乱而已,生在如蒋家这种政界世家的子弟,又怎可能如此不济,迅速敛去乱色后,蒋天宇很快换上了一副屈辱之色,反问道:
“古伯伯,你这话是从何说起,我......我怎么可能会加害与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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