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厉害了我的宿主
很是带感。
本来要来睡的陈萧渡,此时坐在床上,看着跪在自己跟前,陈萧山府上的小厮,猛的站了起来。“什么?你所说的都是真的?”
小厮跪在地上,虽然被陈萧渡猛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但定了定神后,满目坚定的点了点。
“是,小的以性命担保,刚刚所言全都是小的亲耳听到的,绝无半句虚言。”
小厮说着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低着头看着地上的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兴奋。只是无人看到,无人察觉到,就连正被这消息震惊到的陈萧渡也不例外。
“五皇子怒气冲冲的回府后,便回了房,小的刚好在哪当值。本想去给五皇爷添置茶水,谁知还未到门口就想听到五皇子在发火。”
“本是想着凑近了听,看是谁让五皇子发如此大的火,谁知却听到了这番话。”
小厮顿了顿,脑袋叩到地上,恭敬的叩着地,飞快道:
“当时小的一丁点儿声都不敢出,生怕被发现了。不过小的很确定,五皇子未发现小的。”
陈萧渡沉思着,小厮也不再开口,一时间竟安静到只能听到烛火噼啪噼啪的声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萧渡才挥了挥手,示意小厮下去。
小厮尊从陈萧渡的示意,起身退下,低头关门的小厮视线悄悄上移,飞快扫了陈萧渡一时,那时里夹杂着一丝什么。下一瞬小厮收回了视线,关上了门。
“吱呀。”
可惜的是这一切陈萧渡都不知道,待小厮走后,听到门关好的声音。
陈萧渡走至窗台前,遥遥看向陈萧山府邸的方向,喃喃自语。
“果然,本王就说他不会这么蠢,突然如同被下了降头,降智得这般厉害。原来是为了放松本王的警惕,继而逼宫啊!可真敢啊!”
“父皇、皇祖母只是病重,又不是要驾鹤西去了,竟敢造反逼宫。骂名都不怕了?也是。有兵权在手人镇南王的妹妹撑腰,父皇又立了遗嘱,遗嘱内传位的还不是他。”
“要防备着本王,又要防备着二皇兄和三皇兄,还要防备着哪天父皇就不想等了,直接宣布退位,让二皇兄继承,四面楚歌的情况下,现在可不就是最好的时机?”
“要是到时再反……圣旨一出,传位的诏书一出。到时再反,那到时岂不是全天下人都知道他谋权篡位,弑父杀兄了?”
“到那时要背负的骂名可就多了,洗也不掉,被天下人所不屑、唾弃,还容易被我们逮着机会拉他下台。”
“这可是笔亏本的卖买,划不来。还不如现在就反了,把一切不确定的因素,全都扼杀在摇篮里更好。”
“不过……这种大计,以陈萧山的城府,不应该这么容易被人听到才对啊!尤其是……还是一个没有武功的小厮。五皇兄你……到底有何阴谋?”
但这就好似是阳谋,自己不入不行。万一是真的呢?毕竟现在是天时地利人和几乎全了。如果自己不作任何反应,无视掉陈萧山。那万一是真的,到那时再后悔……那可就来不及了。
而且据他所知……陈萧山确实把林清兮迷得神魂颠倒的。
半个月前边关又传来镇南王彻底把敌国给打服了,早已签订了休战协议书,七天前便已搬师回京。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到京了。
陈萧山此时反虽然很合理,但是不管怎么想,他都觉得还是不对劲,这事儿明明是杀头的大罪啊!
陈萧渡很了解陈萧山,他就似一条毒蛇。隐在黑暗中,无声无息的撑控一切,等着一击必杀。
比如那条迷惑自己的计谋,那么怎么也不该如此没有警惕心啊!
就这么轻易的让一个小厮知道他谋逆的大罪,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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