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刚才玩笑的心思立刻消失,一颗心提起:“病了?”
“自从公主去擎王府找过叶姑娘,回来后也不知怎的,就一直郁郁寡欢。
从那之后,任奴婢们怎么开导,公主也始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人相邀出去游玩,公主也一概不见、一概不去。没多久,就病了。
每日躺在榻上,没有力气、也没有精神。每天勉强能喂下半碗饭,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请了许多大夫过来,开了许多方子、用了许多药,总也治不好。”
说到这里,珠儿红了眼眶,拭着泪珠,行了个礼,引领叶瑾跟她走。
“看公主越来越消瘦,奴婢只得擅作主张,托当时的贤王去宫里请了御医院首过来看。
王院首说,公主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
可公主却什么都不肯说,奴婢去擎王府找过您,可是没见到。
直到后来,才知道,原来叶姑娘是去了赤州。”
叶瑾听得心里难受,只恨不得立时见到帝湘宁。是她的错,是她不好……
珠儿边泣边说,引领叶瑾进了帝湘宁起居的院子:“都怪奴婢酿成大错,害公主病情再次加重……”
珠儿的哭泣声渐渐加重,却令叶瑾悬起一颗心:“怎么了?”
珠儿扑通跪地,叶瑾吓了一跳,连忙侧开一步,就听她哭道:“奴婢看公主一直对外界之事没什么反应,听到皇上攻打擎王的事,原想着,皇上是公主的亲哥哥。
这么大的事,应该能刺激到公主,令公主有点反应,不再这么魂不守舍,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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