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先别走!”
凌清泽以为她还想留下他,更热情地表达她的喜欢之意,急忙道:“姑娘,家里有事,改日再叙。”
沁芳倚着门框,环起双臂:“就这么走了?钱总要付一下吧?”
凌清泽想到刚才喝的那一杯酒,虽然也不算好酒,而且酒也不是他点的,但沁芳姑娘对他有意,也是一番好意。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让一个小女子付钱,拿出一块碎银子说道:“这顿酒,我请了!”
沁芳看着那块指甲大小的碎银子失笑:“公子,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就拿这么点?”
凌清泽沉下脸:“姑娘,在下只喝了一杯酒,这酒也算不上好酒,这块银子买一壶已绰绰有余。”是想欺负他一个外地人不懂行情?今天晚上逛了那么久,他对这里的行情也有所了解。
沁芳懒得跟他说,要钱这事自然有老鸨负责,只懒懒喊了一声:“鸨儿,这位公子要走。”
老鸨从柜台处扬着大红的帕子走过来,堆着一脸的假笑:“公子,不多玩会儿,这就要走?”
凌清泽看看她,这座酒楼竟是个女掌柜?只是这掌柜的打扮怎么这般粗鄙不堪?西夏之人还真是奇怪。
“不玩了,回家有事。”
老鸨将手一伸,笑道:“那好,结一下帐。”
凌清泽将那块碎银子放入老鸨手中,想到刚才沁芳嫌弃少,便又拿了一块差不多大小的碎银子放到她手里,豪气道:“多出来的是赏你的。”
老鸨的假笑再也维持不下去,使劲抽了抽嘴角,再看看他:“公子,您逗鸨儿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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