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签了卖身契,听赌坊差遣。”
叶乘风拧眉,捋着胡须思索:“这么巧?艺儿昨天刚散布将清白失给他的消息,今天他就输尽银子,未免太过巧合。
是不是他知道清白之事无从辩解,只好出此下策,诈输给赌坊,以免我们纠缠或要钱?”
叶博文一口否决:“不可能!他去的是京城最大的福运赌坊,福运赌坊在京城多年,背景强大,连陷入其中的官家少爷的面子都不给。
而凌公子一个外地人,对京城人生地不熟,福运赌坊岂会与他配合串通?”
叶乘风沉思着点点头:“确实有理,只是……他怎么以前不赌,偏偏今天去赌,还把所有钱财都输光?”
“父王你不去赌坊,有所不知。儿子曾有两个朋友,也如他这般,后来输尽家产,最终被迫离京去了乡下。
赌坊中有些常客,都是有输有赢,这样才能保证人来人往,生意兴隆。
但是若有看似有钱的新人进去,赌坊都会给他们点甜头,让他们小赢几把。等他们上了瘾陷入其中,投的赌资增大后,开始让他们输。
一旦输了银子,这些人就总想把本捞回来,于是越赌越大,越输越多。而输得越多,他们就越想把钱赢回来。
凌公子便是如此,最后我和雅艺劝都劝不动,还被他一顿抢白。”
叶乘风捋着胡须道:“你对赌坊倒有了解。”
“儿子的那两个朋友也是如此,所以儿子自然了解得多些,对于赌坊更是进都不进。”
叶乘风眉心挤成川字:“那现在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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