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和四爷都不利。
她得让钮钴禄氏,自个儿把真相说出来。
届时,一切都好办了!
但是,如果钮钴禄氏假装晕倒,她有的是法子整。
等到若音用膳后,又睡了个午觉醒来。
柳嬷嬷就笑道:“福晋,那钮钴禄氏真不禁罚,冯太医给瞧过了,是中暑晕倒的。”
“到底是缺乏锻炼,才那么一会子,就中暑了。”若音伸了个懒腰,没意思地说。
柳嬷嬷嘴角抽了抽,才发现自家福晋蛮腹黑的。
这五月天的太阳,可毒了呢。
不过心里却觉得,怪解气的。
她上前伺候若音更衣,道:“听说她的膝盖,都跪得发紫了,冯太医说过几天,还会流脓,接下来,怕是下不了床了。只可惜,怎么就晕倒了呢,要是多跪一会子,该多好。”
“不着急,来日方长,看来大铁链子效果不错啊。”若音满意地笑道。
顺便把大铁链子,划分为自创的施罚类型当中。
往后要是看人不爽了,就让跪大铁链子。
虽说比不上榴莲,但比起普通的罚跪,或者跪搓衣板,还是略胜个几筹。
只可惜了,这里没有榴莲啊,不然才酸爽呢!
“还是福晋的法子好。”柳嬷嬷觉得自家福晋格外厉害。
就是罚跪,也能罚出花儿来。
“你让人盯好后院,尤其是李氏和钮钴禄氏,钮钴禄氏的一举一动,都要像我汇报,至于李氏那里,不必看的太紧。”若音道。
柳嬷嬷皱眉琢磨了一会,不解地问:“老奴不明白,为什么要紧盯李侧福晋,却又不必看的太紧。”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看的太紧,那些苍蝇怎么叮,得留些缝隙,让苍蝇叮,咱们只管看着,但凡有风吹草动,咱再行动。”
“主子,那李侧福晋,咱还弄不弄?”柳嬷嬷小声问。
若音合上了书本,两眼放射出逼人的光芒,淡淡道:“李氏么,终归是要弄的,但不是现在。等她一生产完......我可不管她是不是在坐月子。”
如今四爷不在,府里归她管。
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李氏肚里的孩子出了问题。
不管是德妃,还是众人的舆论,都会归罪到她的头上来。
况且四爷的子嗣太少了,这不利于往后的发展。
她是厌恶李氏,但对孩子没仇恨。
今儿个对付钮钴禄氏,除了纯粹的报复,还有点以儆效尤的意思。
但是,她不会觉得,那些人真的会老实。
尤其是钮钴禄氏,膝盖都跪烂了,恐怕会想着,该怎么反击吧?
这会子,柳嬷嬷恍然大悟地应了。
她知道了,福晋这是要关注后院的动向,但不参与。
等到事情往坏的方向发展时,再出手。
并且,还要保住李侧福晋肚里的孩子。
不然的话,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下午的时候,李氏还算听话,乖乖让人把大格格送来了。
不过一天的时间,禛贝勒府里,就变了天。
然而四爷,却对府里的事情,一概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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