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见到宫司屿拿着一个针筒就要往自己身上扎去,不顾一切箭步上前阻止!
但他还是晚了一步。
当他抢过宫司屿手中的针筒时,里面所有的药液都已经注入他体内。
“少爷!你疯了!?”
“没疯。”冷冷答了一句,宫司屿魔怔的死搂住纪由乃,“白斐然,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痛,却什么都做不了,既然不能代替她承受这份痛苦,那就只有陪着她一起……”
一滴滴血泪最终从纪由乃眼角流下。
巨大的痛苦都能让她强忍落泪的冲动。
可在看到宫司屿义无反顾的拿着神经毒素注射进他自己的身体的那一瞬……
她想说话。
可是,疼的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消失了。
“都出去!”
冰寒森冷的下令。
“少爷!”
白斐然不敢置信的凝着宫司屿。
疯的如此极致,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顾了吗!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都滚出去!让我们两个单独待一会儿……”
迫于宫司屿冰冷的威慑压迫。
白斐然忧心,却只能让所有人都退出卧室。
生怕宫司屿出事的他,只能守在门外。
卧室内。
丝丝血腥,混着一股纪由乃身上独有的沉醉芬芳。
面对着面,宫司屿拥着纪由乃躺到了床上。
一遍又一遍温柔的轻抚着她的发丝,她的眉眼,轻吻着她的鼻尖,她的美眸……
“为什么……”
强忍剧痛,纪由乃艰难的挤出三个字。
心痛的盯着宫司屿。
“哪来这么多为什么?你是我女人,陪你一起痛,天经地义。”
邪魅迷人的凤眸乍现一丝宠溺勾魂的笑。
宫司屿逐渐开始感觉到心率加快,似乎是针剂开始起效了。
很快,他的额头就浮满一层冷汗。
暗自咬牙,似要将纪由乃揉入骨髓般,极尽全力的拥着她,才能减缓浑身上下每一个神经末梢传入大脑的剧痛。
宫司屿终于知道,这神经毒素的痛有多剧烈了。
就似有人拿无数铁钉榔头不断敲打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每一根神经。
这绝非常人可以忍受!
该死的!偏偏纪由乃还挨了两针?
那得多痛?
“宫司屿……你是不是也很疼?”
“疼。”倒吸一口冷气,迫使自己强压下剧痛,不想让纪由乃担心,宫司屿沙哑戏谑道,“心肝,亲我,亲我我就不疼了……”
下一秒,纪由乃仰头,将自己染血殷红的小嘴附到了宫司屿的唇上。
痛到极致难克制,情到深处难自制。
两个同时都在承受神经末梢带来的剧痛的人,死死抱在了一起。
宫司屿自认忍耐力过人,意志力更是极为坚韧。
欺身,透着痛楚的凤眸却噙着邪魅动人的笑光。
“听说转移注意就可以缓解疼痛,心肝,我们做点别的事好不好?”
在纪由乃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
她就觉身上一重。
然后……
伴随着身体的剧痛。
整个昏暗的卧室,弥漫着血腥,却又充斥着令人浮想连篇的旖旎。
嘴上说爱,太过苍白。
那如果陪你一起承受这份蚀骨噬心的痛呢?
是不是就足够表达我对你的一片赤诚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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