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把他真的踢出来什么好歹,那她就完蛋了。这一脚下去,席墨枭定然不会再帮她了。
“顾,青,黎!”
席墨枭一字一句的喊出她的名字,并且眸光阴沉冰冷的瞪着她。
顾青黎心里虽然觉得席墨枭是自作自受,不过还是服了软,倔强道:“席总,我不是故意伤你的,谁让你非要强迫我……刚才那种情况,你应该能理解我是吧?”
“滚!滚,你赶紧给我滚!”
席墨枭此时再也不想看到这个女人,他一手捂着自己被攻击的地方一手指着门口,咬牙切齿的让她赶紧滚。
顾青黎张了张嘴,差点说出来用不用帮他叫医生这种话。
不过看他那要杀人的目光,最后还是果断的开门转身离开。
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两个小团子正趴在门口偷听。
因为顾青黎突然开门,差点让两个小家伙因为惯性摔了出去。
好在球球扶住了一旁的墙还拉住了呦呦。
顾青黎也倒吸了一口气,为两人紧张了一把。
想到此时席墨枭狼狈的形象,她不动声色的关上了门,挡住两个小家伙的好奇。
“妈咪,你和爹地在做什么?我怎么刚才
好像听到了爹地的痛呼声?爹地是受伤了吗?”
呦呦一脸天真的询问,丝毫没有因为被抓包的尴尬。
反而是顾青黎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没什么,爹地累了需要休息,走,阿姨带着你们回房间休息。”
她刚刚退烧,不敢跟孩子有太多接触,安顿好他们便转身离开去了隔壁佣人给自己准备的房间。
躺在床上的顾青黎,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下意识的抚摸上唇瓣。
呼吸里似乎还围绕着那男人的味道,刚才两个人在床上干.柴烈.火发生的事情,好像一幕又一幕的在自己面前回放。
她……到底是怎么了?
难不成她真的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顾青黎下楼去吃饭,本来以为席墨枭已经去上班了,谁知道一下楼就看到他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身材欣长的男人腰背挺拔,一身崭新的干净衬衣西裤,看到她下楼,翻报纸的手微微一顿,想着昨天那难以言喻的疼痛,脸色又黑了几分。
顾青黎也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好在此时两个团子缓解了她的尴尬。
“妈咪!你醒来了?!”
“妈咪,早上好。”
看着两个小家伙,顾青黎心情也是愉悦了很多,她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头发,温柔的说,“你们早上好,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妈咪,我们睡得很好。”呦呦抱紧她的大腿,笑的跟朵花一样。
球球也点了点头。
小呦呦趴在顾青黎的耳边,小声地说,“妈咪,呦呦给你说,爹地这一次竟然陪我们吃早饭了,以前我们一醒来爹地就去上班了,这一次一定是因为有妈咪在所以爹地才会特意留下来的。”
顾青黎听了下意识朝着席墨枭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席墨枭皱紧眉头,仿佛听到女儿在说他的坏话,面带不善的看了过来。
顾青黎瞬间便慌了,不自然的别开脸,忍住心里面疯狂想要吐槽他的心思,朝着两个小家伙笑了笑,避开了这个问题,“好啦,跟阿姨吃饭吧。”
呦呦和球球聪明的没有再多问,点了点头就在佣人的帮助下,爬上了儿童椅。
席墨枭抿着唇,沉着脸放下手中的报纸,迈着大长腿走了过来,席墨枭每走过来一步,顾青黎的心就紧一下。
她低着头不敢看席墨枭。
明明昨天就是他的不对,她不过是正当防卫。
虽然……她下手也有点重了。
一想到这里,顾青黎就抬头忍不住朝着席墨枭被自己昨天攻击的地方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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