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
江家镇最早本是由一户江姓人发展而来,数百年间,经过一代代的子孙后代延续,才有了江家镇。
起初,镇上一半人都是姓江。
变故发生在百来年前,时任镇长的江家主寿终正寝,其子女将他安葬在江家祖地外的另一处风水宝地。
而就在他入土第二天,镇长长子突然暴毙家中,没有任何伤口,没有任何中毒迹象。总之,死得莫名其妙,更奇怪的是,死者全身黑紫,双眼留下死前的惊恐。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长子之后是次子,男的死光后,接着又是女性。每晚,都要有一个江家人去世,剩下几名嫡系,仓惶逃出江家镇。
江镇人本以为能松一口气的时候,一名姓江的人家又出现同样的死亡状况。从那天起,每当太阳落山,夜幕瞬间降临。而每天晚上,必有一名江姓人暴毙。全镇人心惶惶,江姓人更是陆陆续续背井离乡。
直到有一天,一名游方道士路过,找到当时的镇长说,是江家主未入祖坟产生的怨灵造成的。于是,大家合力刨开江家主的坟墓,将其棺材回葬祖坟。
下葬之时,全镇人请来道士指点。哪知道士到了坟山摇头叹息,说刨开江家主的坟墓方法不对,惊扰了他安眠。江家主将不得安宁,每晚必出来报复,镇上人夜幕来临后,不得出房门方可保平安。
司权听了对方故事愁眉不展,问道:“那江家主埋在何处?”
对方脸色一变,小声道:“兄台别不相信,我劝还是忌讳一点好。”
“大男人的吞吞吐吐算什么,这点小事都怕?”
听到天雪不屑,对方脸上不由尴尬,仔细环视一下周围,咬牙道:“既然姑娘你都不怕,我也豁出去了,不过你们人生地不熟的,不如晚上我亲自给你们带路如何?”
“那真是太感谢了,在下司权,这是内子天雪,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祖传谢姓,单名一个军,正好是这家掌柜。”
谢军声称是这里的掌柜,还似笑非笑的样子,想来是猜到司权跟天雪的真正关系。
司权神色不变,反而拉起天雪意味笑道:“那就不打扰谢兄了,晚上见。”
刚踏出前脚,司权忽然又转身:“我看谢兄右手有伤,不会影响晚上行动吧?”
谢军眼神一挑,摆手笑道:“晚上被猫咬了一口,不碍事。”
⋯⋯
“那谢军有问题。”
一回到房间,天雪没有追究司权谎称两人关系事,查看四下无人,语气肯定地道。
“无事献殷勤,这也太明显了,全镇人对于鬼魂的事都避之不及,他竟然还主动凑上来。”
“还有,他手上的伤口包扎很严谨,绝不是被猫咬到这么简单,刚才你问到的时候,他脸色还变动了一下。”
司权点头,它也是故意试探问出的:“我察觉不出他功力强弱,但如果是能空手接你一剑的话,绝非那么简单。”
“只是昨晚分明是一道鬼影,他是怎么做到凭空消失的,难道他不是人?”
“还是别想太多了,等晚上自见分晓。”
“你就不担心他是故意引我们上当?”
“我司权的命又岂是一般人能收走的。”
“当初清寒姐让我看好你,你可别作死让我没法交待。”
司权心头一颤,明明对于上官清寒的担心毫不意外,他知道上官清寒是表面冰冷实则内心柔弱,只是突然听到她的名字,为何心脏不由自主地悸动?
“你没事吧?”
“没事!”
司权随口答道,隐隐约约,他似乎能感觉到自己心脏有某种东西让自己对上官清寒有着说不出的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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