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就是一个医生的嘴脸,当小三还这么嚣张,打死她。”
……
随着声音的浪潮,有的人向我砸鸡蛋,有的向我砸烂菜叶,有的向我砸不知名的液体。最可恶的是有人趁乱向我砸石头。
我拼命躲闪着也没能躲过,我实在忍无可忍向直接冲过去打人的时候,左手被人拉住,向前一带,我越进了一个人的怀里,我可以肯定的是,男人。
我抬头去看,是礼酉,他用外套包住了我,令我没能受一点伤害一般。
然后我听着他叫医院的保安拦着,并打电话报警。
那群人见礼酉真的报警了,一哄而散。
不过最后还是被抓到了,毕竟有监控这个东西。
礼酉带着我回到他的办公室,从他的洗手间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给我。我撇了撇嘴,也算第一次平静的看了他一眼,接了过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自己的脸。
他估计是看不下去了,就走了过来抢走我的毛巾,亲自为我擦拭我的脸和头发。
“不是不来,为什么要过来?来了为什么不等我一起下班?”
“我谢谢你,但我,现在不想听你责怪我。”
我能感受到礼酉的手顿了一下继续对我说:“我弄完我手上的东西,一起下班?”
我看了一眼他的办公桌上打开着的文件,他刚才是特意下去拯救我的吗?“你刚才在忙?”
“邓红说你在门口,我就下去了。”
邓红?她不是讨厌我吗?“礼酉,我是不是不适合来上海?”
“怕了?”
“怕?没有。”
我得眼角诚实的滑落一颗泪水。我怕自己在礼酉面前丢脸,我快速的眨眼睛,然后假装脸痒了,用食指弹开了我再次滑落的泪水。贾宝玉说过,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当我弹开第一滴泪水的时候,就开始越流越凶。
礼酉估计是猜到我在哭吧,拿着两三张纸巾递给了我,“其他地方,用纸再擦干吧!”
我低着头,不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委屈的一点也没发现礼酉站在我得身后一直在轻轻的拍着我得背,默默地安抚我。
随着我的泪水越来越凶,我开口说:“我做错什么了吗?”这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像水龙头开关一样,哭出了声来。
“你没有错,你没有错。”礼酉重复了两遍然后要拥抱我,被我拒绝了,“请你不喜欢我,就不要对我好。”
“小师傅……”
“请你不要再这么叫我。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吻我?是把我当成谁了吗?”
礼酉愧疚的目光看向了我,“我……”
“好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了。”
“不,你不知道。”
“我不想知道了,你忙你的,我坐这等你一起下班。”老祖宗经常说,人要难得糊涂,我哪怕很想知道他的原因,我也不想得到他亲口跟我说看错成别人了。
很快,他忙完就带着穿着他的外套的我,故作亲昵的走出医院,上了他的车,他想跟我说什么,我故意睡着了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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