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每个女子心底都藏着一只小猫咪。不然怎么铃儿会咬人胳膊,而菀青也是这般呢。
不过,胳膊上被咬的地方虽还隐隐作痛,可易枫的心底却如吃了蜜,更不时傻笑两声体现心底的欢悦。
庆幸此地除了他两再无他人,不然若见易枫那模样定有人为之唾弃。
被咬了还沾沾自喜,果然是贱。
当然,即使有人当面说,易枫也不在乎。只当那是妒忌,话里话外**裸的都是妒忌。恐怕如此还会助长易某人的虚荣心。
遐想的太多,易枫笑得更傻了。
“怎么了?”
缩在易枫怀里的穆菀青在莫一刻的抬头,便见了某人的傻笑,不由出声询问。
“没。”
易枫连忙收敛了表情。他可是一国之君,怎么也会注意点形象,这么有伤形象的心理活动绝对是只字不提。
穆菀青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步步紧逼道:“没有你傻笑什么?”
“傻吗?”
穆菀青点点头,“傻。”
对于穆菀青的步步紧逼,易枫终是决定暂避锋芒,死不承认。
所以,即使刚刚摆于明面的事实确实被穆菀青看于眼底,但易枫的死不承认还是让事实被掩盖。俗话说的好,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当然,还是可以适当的给予两耳光子,那装睡的人定会感恩戴德。
最后,在易枫的拒不承认下,两人便不再纠结这个事实,却是相拥看着雪景,聊着天南海北,侃着三帝八皇,当然还有关心着某人胳膊上的新伤。
雪天的夜总是来得突然,似乎是夜幕赶走了黄昏,不给它片刻的逗留。
易枫将穆菀青送回后,便再一次回到了书房。
启楚两国刚刚合并,又加上易枫有意针对沐国,所以即使是夜,他可能都不会有太多的休息了。
到于书房之时,叶清川早已恭候多时,或者他未曾离开,一直在等着易枫的归来。
“如何?”才入殿,易枫便出口询问情况。
他是给叶清川思考的时间,既有时间,便不可能遥遥无期。所以,一天的时间应该够一个思考了。
而叶清川也回给了易枫答案,“那纸我已经烧了。”
易枫听之一喜,欢喜道:“应了?”
叶清川摇摇头,有点点头。
这番动作让易枫摸不着头脑。既然已经烧了,在他看来便是叶清川要开始着手准备了,可这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是何意思。
叶清川并未让易枫猜测太久,直言道:“臣同意了,不过就是觉得王上的计策有点烂而已。”
烂?
易枫寻了一位置坐好,摆出一副悉听高论的模样。
他发誓,若是叶清川拿不出更好的计策,他宁可不要这人才也要弄死他。这不是因为吃醋,而是关系此时的尊严。
而叶清川见此状,也只好将他想了一天的成果和盘托出。可以说他的计划与易枫却是大同小异,只是更加注重了些细节而显得更为完善。就连有心挑毛病的易枫也选择了沉默。
待说完,叶清川负手问道:“王上,如何?”
易枫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一般。”
一般便一般吧,叶清川也不计较,笑道:“那臣
就这般做了。”
“嗯。”易枫心底佩服,但还是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王上……”
“怎么?”
事已经谈完,皆大欢喜,谁知叶清川还不想走,易枫不免有些不满。至于为何不满,其实他心底也并不清楚。
叶清川自当没有见他的不满,问道:“王上今天去陪了公主殿下?”
易枫闻言不禁挑眉,能出于他口的公主殿下,也只有前靖国公主穆菀青了。
这小子果然贼心不死!
易枫可是听说当初他被穆远囚禁之时,叶清川这小子颇有乘人之危,挖人墙角之嫌,想不到如今这小子还贼心不死。
故此他没好气道:“是。”
又颇为不满道:“怎么?”
如此怨气冲天的回答与逼问,叶清川终于知道易枫对他的戒心与不满从何而来了。但对此他又能如何,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倒不如主动认了再承认错误,或许还能得个宽大处理。
“在靖国时,臣就一直将其当做妹妹般看待,所以还请王上多照顾照顾公主殿下。”
这是示弱?
叶清川的话落到易枫的耳中便成了另一层意思,看他看来,这是叶清川对他和穆菀青的祝福。
既然“情敌”都已经示弱了,易枫也不好再咄咄逼人,起身微笑着拍他的肩膀道:“放心。”
看着那欠揍的表情,叶清川便知道易枫误解了他的意思。不过误解就误解吧,能打消易枫顾虑又能给他放于心底的妹妹支持,一举两得也是挺好。
只是,这表情怎么看着这么欠呢。
再看不下易枫那得意洋洋的丑恶嘴脸,叶清川拱手说下去安排,便自行退出。
就易枫和叶清川敲定注意对付某人之时,沐国,于楼台上,却有一对情侣饮酒谈势。
“八皇与三帝的纷乱归根结底还是叶府与三帝的纷争,我们从不是主角,所以也用不着担心。”
说话的正是居于沐国的君邪,而他所开导的便是沐国公主云舒。
与君邪共事者,都目睹过其过人才能,自然也服他才气,但这份才气于云舒面前却不堪一击。只因为君邪将口说干了,伊人还是愁眉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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