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形势,便显得有板有眼,就如同此刻严奕下的战书。
战书是严柯送来的,君邪没有隐藏行踪,所以严柯很容易便找到了他。
对于这种正式,君邪是不喜的。他性情洒脱,厌恶的就是这种条条框框的死板。可他终还是收了战书,这是严奕送来的,他只能收。
战书只写了地址,再没其他,连基本的人称都没有。
严奕太骄傲了,他这是给君邪下马威。
“请回述大将军,君某路痴,寻不到这亭阁。”
君邪将战书合上,直接回绝。
严柯问:“麒麟子莫不是怕了?”
“你言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严柯没想到传说中的人物竟然这般不要脸,明白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他从怀里又取出一封战书,他来时就知这份战书藏不了多久,毕竟对方是麒麟子,可他没想到自见君邪以后,也仅藏在怀里片刻。
“这是什么?”
“大将军给麒麟子下的战书!”
君邪扬扬手中的战书,问:“那这又是什么?”
“大将军给麒麟子下的战书!”
君邪笑道:“战书连下两封,有意思。”
严柯将战书呈过头顶,可君邪却无动于衷。
“你们大将军是在为难我呀!”
严柯保持着呈战书的姿势,一动不动,“麒麟子何意?”
“靖国,三帝之一!严奕,靖国大将军!我君邪无名小卒,受这般人物的战书既然是要双手捧起以示敬重。可如今有两封战书,我只有一双手,可如何是好?”
严柯道:“麒麟子之名闻名天下,麒麟子不必有此顾虑。”
君邪怒道:“那是历代麒麟子的名头,不是我君邪的名头。莫不是你认为我君邪只是个顶着先辈名头的孬种?”
“自不是。”严柯道:“不过大将军让我给麒麟子带话。”
“何话?”
“先一封是战书,为战;后一份是战书,为智斗。大将军让麒麟子自个选择。”
君邪闻言沉默,怕打着手中的战书,目光盯着严柯手上的战书。
“周利,你说我们是和他们拼杀个来回,还是用脑子和他们斗。”
“一切权由丞相做主。”周利又道:“不过我知若是拼杀,我们这百号人便十死无生。”
君邪看向周利,“这可由不得我做主。”
“末将等愿随丞相赴汤蹈火。”
君邪没再讽刺周利,而道:“取了战书,让老人家一直躬着身子像什么话!”又道:“记住,要双手取,以示敬重。”
待周利取过严柯手里的战书,君邪才道:“这位是启王幼时玩伴,启国将军。他取战书,不辱没大将军之名吧?”
严柯只道:“自然不辱没。”
“那就好!”君邪似舒了口气,忽又大叫道:“坏了!”
严柯知他欲作怪,便就静静立在原处,眼睛微闭。
可严柯不理,自有人理,只听周利问道:“丞相,怎么了?”
“这战书有两封,两封我们都收了,岂不是既要智斗又要武斗。我收了武斗的战书,可惜我手无缚鸡之力;你收了智斗的战书,却要对弈成名已久的老将!”
言罢,君邪又是叹息,又是推崇,“不愧是靖国大将军,不愧是成名已久的老将。以己之长攻彼之短,高,实在是高!”
严柯犹若未闻,只道:“还请麒麟子早做准备。”说完,便转身离去。
油盐不进,越老越成精。君邪算是体会到了这话。
“丞相,我们该如何?”
君邪将手中的战书交于周利,又拿过他手里的战书,道:“武斗自然要比,智斗也不能落下。”
摊开后一份战书,语气诚恳,记录了前往阁楼的线路,而开口几字,写的便是:君公子。
就君邪还在靖国之时,夏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经风国转而攻向圭国。风国早已被夏虞两国攻陷,名存实亡,如今夏国更是肆无忌惮的利用风国官道进攻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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