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荣说的非常坚定。
时御寒根本不买他的账,再开口的话愈发不计情面:“当初是你舍弃了于俏女士,舍弃了这个家,现在说这些话,你也配?”
时景荣:“……”
无语凝噎,无言以对,不过如此。
既然没法说,也无法让时御寒理解自己,那倒不如不说了。
毕竟废话多说无益。
时景荣叹了口气,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东西,一一的推到时御寒和慕倾城面前,然后叹了口气,继续开口。
“这些是我名下所有的不动产和股权,我现在都转给你们,从此以后,我不再过问任何事情。”
说着话,时景荣拿起茶几上的结婚证本本,握在掌心里:“我欠了阿俏太多了,我要陪着她,余生都陪着她。”
时御寒冷笑,难听的话刚要说出口来,慕倾城直接抢先一步:“爸,您放心好了,我和御寒一定会替您守好这些。”
“好。”时景荣说完,指了指玄关处:“你们回去吧。”
时御寒当然不肯走,但慕倾城却拿起时景荣给他们的那些东西,死拖硬拽的将时御寒带离了天澜花园。
回去的路上,是慕倾城开车,时御寒坐车。
时御寒因为生气慕倾城擅自做主的事儿,一直阴沉着一张脸,没有要搭理慕倾城的意思。
时御寒不搭理她,慕倾城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嗯,解释了他也听不进去,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眨眼之间,彻底稳稳当当的停在时家老宅。
慕倾城率先下车,然后为时御寒拉开车门:“下车。”
时御寒没理会慕倾城。
那样子,像极了幼儿园跟小伙伴吵架的小屁孩。
慕倾城盯着他看了几秒,沉声道:“你现在的样子,连谦谦都不如,他都比你懂事。”
时御寒:“……”
这女人,是疯了吗?
先是自作主张插手了时景荣和他之间的事情,然后又是用他和小包子一个五岁的孩子相提并论,真是气死他了。
思绪到此,时御寒目光冷冽的落到慕倾城脸上。
时御寒一个字都没说,慕倾城却觉得从脚底到头顶,都升起了难以言喻的寒意。
时御寒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的那种生气。
她知道自己不该一而再再而三挑战他的底线,但关于时景荣和于俏的事情,还真的不能顺着时御寒的性子来。
故而,咬咬牙,慕倾城再度开口:“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下车。”
“慕倾城。”
时御寒是真的恼怒到了极致,他咬牙切齿的唤了慕倾城的名字。
“你当真以为我不会跟你发脾气?”
慕倾城当然不敢这么以为。
他可是时御寒,他的原则底线一堆又一堆,他有什么不会,不能做的。
但……那又如何?
“我知道你会,但现在不是你会不会发脾气的事儿,你给我下来,你若是不下来别怪我去让爷爷叫保镖来请你。”
时御寒:“……”
威胁他?
这女人,真是活腻歪了。
他最近是不是太过于展示自己的心意,让她都忘记了到底谁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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