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被一群小孩子调侃本来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被毛利阳一瞧脸更是红得厉害。可他又不是善辩的人,面对众人的目光,只能举手投降,“毛利,连你都,哎……别闹了。你们快点做笔录,我好送你们回去。”
“可是高木警官,你就这么让佐藤一个人去查案,没问题吗?”步美有些犹豫地问道,“佐藤警官虽说厉害,可一个人在那里查案他肯定会很孤独的。高木警官如果你能提前查出这个案子的话,佐藤警官说不定会对你另眼相看哦。”
光彦眼睛一转,连忙把柯南与毛利阳也抬了出来,“高木警官,你别看我们这儿的庙小,可高僧也不少啊。虽然我们都是小孩子,可柯南背后还有毛利侦探,说不定就能提前帮忙破案呢。”
毛利阳听光彦这话没有搭理他。而柯南却动了心思。
毕竟,这个案子好像并非它表面看上去那般简单……光靠着佐藤警官个人能破得了这个案子吗?
可高木警官却连头都没抬,“佐藤警官没问题的。”
如果是她的话,一定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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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佐藤警官并不知道高木警官对她有多高的期待,如今的她正听着鉴识人员的报告,一脸沉思。
根据鉴识科的人员报告可知线索如下——
这栋房子的门锁没有被撬开的痕迹、二楼卧室的窗户上被划出了一个洞、卧室里有画着奇怪圈圈的相册、脚踏车轮子卷着一条风筝线、而在犯案现场的书柜里钉着的钉子则沾染着血迹。
如果说二楼卧室的洞是凶手入侵房间才划开的,那么凶手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划开一楼的玻璃再袭击被害者?
难道凶手是怕被害者发现他的踪迹吗?
等等,之前增尾行长曾经提到过一个线索。他曾说过,被害者爱睡懒觉,如果按照被害者以往的习惯,在她遇害的那个时间里,她应该会在二楼的卧室里睡午觉的。
那么凶手一开始就是为了在二楼击杀他所以才选择从二楼入侵的吗?
可这也不对。即使凶手真的打算从二楼入侵,然后在卧室里袭击睡懒觉的被害人。可第一现场是在一楼啊。一楼的玻璃没有遭到任何破坏,这说明凶手入侵的唯一路就是二楼。如果凶手真的从二楼下来找到一楼,那么被害者应该能够看到凶手才对。
那被害人为什么没透露给警察任何消息呢?
难道凶手和被害人是熟人吗?所以她才没有防备?那凶手为什么一定要在被害人打电话的时候下手,是为了证明什么吗?
这个问题未解。那么先暂放一边。退一万步假设,即使是熟人作案,那么轮子上的风筝线怎么解释?总不能是受害者闲着没事儿就把风筝线缠在车轮子上玩游戏吧?
综上所述,这个推理作废。
凶手极有可能在一开始就有增尾家的钥匙,并早早地藏在了一楼的书房。在增尾夫人坐上自行车时再进行袭击,将增尾夫人置于死地。
……
不对,即使这样也无法解释凶手为什么一定要在受害者打电话的时候下手。
凶手既然挑在那个时间点下手,必定是别有用意的。
那么,那通电话有什么用呢?
那通电话……为增尾行长提供了不在场证明啊。
增尾行长有巨大的作案嫌疑。现在想来,说变更去警局的时间也好,受害者的生活习惯也好,他们都只是听信了增尾行长的一面之词。可他说的证言真的都是可信的吗?
如果可信度不高,那么推倒之前的结论,重新推理。
受害人根本就没有变更去警局的时间,增尾行长也没有和受害者商量过这件事情。这在受害者临死前打的那通电话中完全可以得到证实。只不过因为受害者已经去世,死无对证而已。
还有她之所以在走进增尾行长家的第一时间跑到了二楼,就是因为增尾行长在车上说,他夫人有赖床的习惯。如果这个证言不成立,他夫人根本就没有赖床的习惯……
这是不是说明,增尾行长作为尸体的第一发现者并非偶然。他慌造证言,就是为了引她跑到二楼。而他借此空档跑到真正的第一现场,毁灭作案痕迹。
那好,假定增尾行长真的就是犯罪嫌疑人。他为了伪造不在场证明,利用受害者的生活习惯,制造机关进行犯罪。实际上这个现场根本就没有入侵者,杀人的就是和受害者同床异梦的增尾行长。
那么究竟是什么机关才置之受害者于死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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