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警官,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如果你硬要逼我的话,那还是你先说吧。不然我也不知道我究竟犯了那条法律法规。”
“你犯的当然是杀人罪,毋庸置疑。”
“那你说我用什么手法杀的人?”鸿上舞衣嗤笑一声。这是她头一次在警察面前表示自己对于警方的不屑,表情扭曲中又带着怜悯,“我买完饮料之后去买爆米花,等回来的时候剧已经开场了。
当时我和浦田点的都是咖啡,可分咖啡的并不是我。如果真的是我下的毒,我怎么可能致自己于险地?毕竟如果一不小心,死的可就是我了。”
“毒真的不是你下的?”
“怎么可能会是我下的,无稽之谈。”
“那你怎么会知道杯子里装的不是咖啡,而是柳橙汁呢?”佐藤警官这次并没有看鸿上舞衣,而是转头看向了站在鸿上舞衣身旁的野田梦美,“野田小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刚对鸿上小姐说了这么一句话吧?”
野田梦美怔愣地没有反应过来,而佐藤警官则是自顾自地接了下去,“你说,鸿上小姐真是幸运。如果她像往常一样将奶精倒进去,那味道可就……。不过死者可就没这个烦恼了,他喝咖啡向来不加糖和奶精的。
这句话是不是暗示着,鸿上小姐,你喝咖啡的时候,是有加糖加奶的习惯的?”
鸿上舞衣沉默着抿了抿唇,而野田梦美则有些迷惑地皱眉发问,“可那又能证明什么呢?”
“证明什么,自然是证明鸿上小姐在开场前曾经打开过饮料的盖子,不然怎么可能知道她点的咖啡其实并不是咖啡,而是柳橙汁?如若鸿上小姐真如她所说的那般,她是在剧开场后才回到座位,打开的饮料盖子的,那当时的灯光那么暗,怎么可能知道杯子装的到底是咖啡还是橙汁?”
“……我只是今天忽然不想喝奶精了,不行吗?”鸿上舞衣笑了笑,将问题又给踢了回去,“我最近血糖有点高,医生嘱咐过我不要喝太多甜的,所以我才没放奶精和砂糖。警官,难道就凭这一点就把我判成犯人吗?这未免也太武断了吧。”
“是不是武断,看检验结果就知道了。毕竟证据可不止这一个而已。”
“我明白?明白什么?”
“你背后帽子里的水渍,还用我深说吗?”
鸿上舞衣听到这话脸色再度一白,可面对质问,她还是在垂死挣扎,“水渍能证明什么?”
“水渍自然不能证明什么,但它却能推翻你所有的狡辩,并证实你毒害死者的可能性。”
佐藤警官注意到鸿上舞衣欲言又止的神情,瞬间明白,她反击的机会来了——
“或许鸿上小姐您还想说些什么,但麻烦您暂时保持沉默,让我把我的猜测说完。
你与死者浦田或许有着不为人知的分歧,总而言之你对死者起了杀心。这次作案绝对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源于一场惊心的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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