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阳扶额,他就知道会这样。
如果是以前的话还好。可如今他还住在毛利事务所,房间已是不够用。再加上一个大小伙子……
他有预感今天他得睡沙发了:)——
“行李都拿来了吗?”
“已经寄到事务所了。怎么,大叔没和你说吗?”
“……嗯。”
“哎,大叔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我明明昨天晚上才给他打了个电话,感情转眼就给我忘了。”
“他最近总在外面跑,可能没顾过来……”
“咳咳。”
眼看着服部和毛利阳的对话越加热火朝天,目暮警官咳了咳,以便彰显自己的存在,“服部老弟,你该干正事了吧?”
“啊,你不说我还忘了。”
服部一拍脑袋,然后赶紧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册子。
打开册子,第一页的第一行全是人名。人名后面紧跟着数字,然后是性别。
虽然字体由于是倒着的,读起来很不方便,但毛利阳仍是读得很仔细——
字体歪歪扭扭,页脚似乎还有油渍,有的名字用红笔标了起来,还有的名字则用蓝笔打了个叉。
这应该不是服部的本子,而是别人的。
毛利阳这边刚下完判断,便听服部在那边说,“毛利,你还记得沼渊己一郎吗?”
“沼渊己一郎?记得。当初我好像就是为了他去的大阪。”
“没错。”服部顿了顿,语气颇为沉重地叙述了一个事实,“他死了,于一个月前在狱中,自杀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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