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
程芮捏着拿一张纸,和殷北辞出了门,啧了一声“非要本座动粗,好好做生意不好吗?”
殷北辞脸色有些复杂,他没想到程芮居然还是个强盗性子,对于望莱他颇为同情,临走的时候他还在桌子上给他留了一张银票,在望莱个程芮的注视下他说“医药费”
望莱:“……”欺人太甚!
望莱被绑在椅子上,身上的衣服有些不整,头发乱糟糟的,一副惨遭打劫的模样。实际上,他也的确是被打劫了,一文钱程芮都没有留给他。
程芮把他绑起来,问了他关于方摩近些年的各种事,只要他不说,程芮就会拿着屋里盆栽上的树叶挠他痒痒,让他笑个不停,简直是生不如死!
她还不知道从哪儿弄了条蛇,把蛇塞他怀里,那蛇身上鲜艳的颜色一看就是有毒的,蛇在他的身上来回的爬。简直是折磨。
程芮,简直不是个人!
望莱希望以后再也不用见程芮,非但如此,所有消息他都不会再卖给她!
程芮一分钱没花,得到了方摩的消息,心情好的不得了。
“咱们回去合计合计,什么时候去找方摩。”程芮还是很开心的,心底隐隐的有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殷北辞捏着手里刚刚传过来的消息,心沉了沉,把纸条收好,他跟在程芮的身后“你最近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找到方摩,把通天塔逃出来的人找出来,关起来,应该就没了吧。”程芮收敛好眸底的诧异,她没想到殷北辞会问她这个问题,想了想她又说“总不能让玉虚镜白白的没了,有些人总该是要付出代价吧。”
殷北辞明了,他笑了笑道“说的也是。”
“我过几天要离开一趟。”殷北辞眸色沉沉的,让人看不出来什么“到时候再来找你。”
“行,你有事就先去办,不用管我。”程芮挥挥手,对殷北辞要离开的事只愣了愣,随后就同他继续说等下要做的事。
殷北辞略有些酸涩的想着,她还真是舍得。
程芮回去和程浅在屋子里谈事足足谈了三个时辰,这两个时辰里没有人知道她们谈的是什么,而殷北辞,在和程芮说完自己要离开的消息以后回来就收拾东西走了,原本想和程芮告个别,可是看她扯着程芮回屋的模样,便没有说什么,留了封信就走了。
至于程渡,他知道程芮和程浅两个时辰没有出房门一步,总觉得有些心烦,他在屋里来回得走,一边觉得情绪有些糟糕,另一边又觉得有事要发生。
就在他忍不住去找程浅的时候,程芮和程顺推开门从屋里走了出来,程浅的脸色有些难看,程芮让人看不出来什么,只不过当天晚上就离开了。
留在程芮离开以后,程浅直接说“程大哥,你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等你能看见了,我送你回家吧?”
程渡的身子僵了僵,他知道程浅说的话是事实,而且他的伤也快好了,眼睛也是,再留下也没什么理由了,只能说一个字“好。”
程芮离开以后,直接去了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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