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
他说,如果他要皇位,他就不会来这里了。如果他走了,就用毒药毒死他。他将一瓶药丸塞到我怀里。
我认真考虑了这个做法,将毒药放在衣兜里。
他见我收下了,又开始鬼哭狼嚎,说如果我真的毒死他,就是谋杀亲夫。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骂他:“闭嘴!”
他才不听我的,继续碎碎念,直到我又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他才又软言细语地哄我。
他几乎在我耳边絮絮叨叨地说到了天亮,说得嗓子都哑了。
第二天早上,太阳出来后,屋子也变得很暖。
我躺在他怀中,揉着哭肿的眼角和额头,觉得疲惫极了。
我或许真的生病了。
如医女所说,郁思之症。
心病还需心药治啊……
我的心药就是他吗?
太阳光从窗口洒在床头,我跪坐在床边,看着东方的太阳。
阳光似乎能烤干我的眼泪,融化寒冰。
深居宫廷的我,的确不懂得如何在凡间生活。他带着我打水熟悉,又清点一下木屋中的东西,告诉我需要去集市补全。
他拉着我站在院子。
“集市在那边。”我终于开口,伸手指向集市的方向。
“要走一炷香的路,是不是很远?”
我点头。
坐步辇哪怕半个时辰都是别人抬着我,但是如果自己走,就凭我现在的清瘦,恐怕没走几步就不行了。
他吹了声哨子,一匹骏马从林间疾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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