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奇怪:“你还能记着它是你兄弟?”
他摸着老马的鬓毛,含情脉脉:“今天早上刚刚结拜的。”
老马嘶鸣一声,欢乐回应。
我:“……”
我虽然深居宫廷,可自认看人的眼光独到(?),总觉得这个老板居心不良。尤其是他听了我的诉求,给我挑骡子的时候,也欲说还休。
如果买回去是头生病的骡子,没过几天就病死了,那这十几两银子就要白费了。现在口袋里钱倒是不少,但花光钱后,我只会做胭脂去卖。一盒只卖十文钱,那估计以后就只能啃馒头了,连肉都吃不上。
我不会挑骡子,晗又在失忆,不知道怎么挑。后来,晗想出了损招,让他的兄弟老马来挑。
骡子是驴和马杂交出来的生物,严格来说,老马既然是马,肯定能懂骡子的语言。
老马通人性,听说让它挑骡子,抗议地踩着马蹄,对我们嘶鸣不已。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就好像男人总是会为宫廷里的太监鸣不平,觉得他们被阉了,又会用异样目光看他们。再比如,让人和山魈去生出个毛猴来,人也会觉得毛猴奇怪吧。可能在老马眼里,骡子这种杂交的混合物,就是怪物。
我威胁老马:“你要是不帮我们挑,以后你来拉磨。”
老马打了个响鼻,站到一匹壮硕的骡子跟前。
晗拽住老马的耳朵,小声说:“只是拉个小石磨,不需要这么壮的。你姐姐穷,没有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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