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贼一路哼着曲儿,兴高采烈地往回走,还暗笑孟十九和雯雪是笨蛋,自己溜了都没有注意到,忽然马车一歪斜,停了下来,直接把女贼从车上摔下来,摔了个狗啃泥。
女贼灰头土脸地爬起来,呸了几口土,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这才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看可把她给气坏了,原来马车一边的车轱辘掉了!
女贼想了一下,这才明白,原来是孟十九拍飞马车车顶时掌力震到了车轱辘,跑了一会后,就散架了。
“这个该死的混蛋!本小姐和你没完!……”女贼朝着来的方向骂了半天,这才停了下来,然后蹲下来看着散架的车轱辘,双手托着腮叹气道:“唉!现在马车坏了,该怎么办呀?”
女贼看了看拉马车的马,又看了看散落满地的珠宝,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唉!没办法了,只能放弃这些珠宝了!”说完女贼找了一匹绸缎把一些珠宝包了起来,然后一刀削断了拉马车的绳子,准备跨上马离开,但是她又停了下来,看向地上的珠宝,嘿嘿一笑,走向了珠宝。
一会她就把珠宝包好了,然后走向了树林,找了一棵大树,把珠宝挂了上去,然后做了记号。
女贼看着挂在树上的珠宝,拍了拍手笑道:“你就好好在这呆着,我改天再来取你哦!”说完就蹦蹦跳跳地回到了路上,但是,等她的却是狗头军师李文德等人。
女贼走出树林,看到狗头军师李文德他们,立刻变了脸色,转身就跑,但是已经为时已晚,他们早已将这里围了起来。
“江子文!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人群中一人开口怒声吼道。问话的人是黑风寨的一名头目,昨天下山的时候遇见了女贼,女贼听他说寨主陈熊要办喜宴,说是要一起来为寨主陈熊祝贺,这名头目自然是十分高兴,便把女贼带上山来。
女贼见无路可逃,笑嘻嘻地说:“大哥!不就是拿你们点东西吗?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
“都死到临头了,还不承认?”这名头目说着就持刀冲上前来,举刀就砍。
女贼拔剑招架,由于黑风寨的人喝了太多的酒,个个头晕眼花,手脚无力,不过三回合就被女贼挑飞了刀,剑架在脖子上。
“我说,我不过是拿你们一点财物而已,你们至于这样吗?”
“哼,要杀就杀,废什么花?”这名头目倒是硬气,也不开口求饶。
“哼,杀你,脏了本小……本大爷的剑!”女贼剑锋一转,削断了这名头目的一缕头发,收剑结巴着说。
“一起上!抓活的!”狗头军师李文德一挥手,黑风寨的人一拥而上,虽然他们都已经喝醉,但是毕竟人多,女贼双拳难敌四手,终究架不住他们人多势众,被黑风寨的人生擒。
“说,是谁派你来的?”狗头军师李文德问道。
“哼!”女贼扭过头去,一言不发。
“带走!”狗头军师李文德手一挥,下令众人手下押着女贼往回走,没走几步,就碰见了孟十九和雯雪两人。
“哈哈哈……”孟十九见女贼灰头土脸地被黑风寨的人押着,顿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笑!他们两个就是杀你们寨主的人!”女贼已经知道了他们寨主遇害的事,见孟十九嘲笑她,就胡说八道,但是她没想到的是孟十九和雯雪还真的是罪魁祸首。
“哎!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孟十九奇怪地问。
“哈哈……果然是他们,快放开我!”女贼愣了一下,大喊道。
黑风寨的人立刻把刀剑指向了孟十九和雯雪。
狗头军师李文德上前道:“想不到我堂堂李文德,行走江湖二十余年,今日竟被一个小姑娘耍的团团转!很好,很好,很好!”李文德最后的“很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过奖!过奖!”雯雪笑嘻嘻地说。
“给我上,杀了他们!”狗头军师李文德大喊道。
“李军师!冷静啊!副寨主可是指明了要抓活的!”狗头军师旁边一人急忙阻拦说。
“哦!是我糊涂了!兄弟们,给我抓活的!抓住一个赏银百两!”狗头军师李文德忽然醒悟,大声对黑风寨众人说。
“是!”黑风寨众人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听闻有赏银百两,个个眼冒绿光,吆喝着就冲向孟十九和雯雪。
“你退后,让我来收拾这些醉鬼。”孟十九上前一步挡在雯雪身前。
“嗯。”雯雪轻声应道。
孟十九穿梭在这群满身酒气的醉鬼之中,简直如闲庭散步一般,每一次出手都会有人倒下,不一会儿,黑风寨的人大半都倒在地上呻吟,其余的人则拿着刀不断地后退,孟十九上前一步,他们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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