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时间,连皇后都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皇嗣乃前朝后宫的大事,赵美人如今这般,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既如此,她的话就不能为凭,至于江充容……你可有何证据?”
目光又落在江充容身上,她连忙跪在地上,半句不敢多言,况且,这嘴上说的话,又如何拿得出证据?
“既然这次是真的,就好好在蓬莱宫安胎吧。”一句话,赵美人又喜提禁足。
“至于江充容……依朕看,将女则女戒各抄个三百遍,方能长些记性,没抄完之前,就别出来了。”
“皇……”江充容连忙抬头,见皇上面无表情的盯着她,顿时把话噎了回去。
只是禁足抄书,总比降位来得好。
处理完了,帝休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苏明曦向前一步,冲着帝后行礼,“臣妾多谢皇上、皇后娘娘,为臣妾洗清冤屈。”
她的话刚说完,帝休瞟了她一眼,心里有些不高兴。
明明只有他,要不是他,就皇后那性子,不惩治她都怪了。
“既然这赵美人满口胡言,想必在荷塘时跟臣妾说的话,也是假的。”
“德妃妹妹,赵美人跟你说什么了?”淑妃在一旁开了口,引得皇后又白她一眼。
“在荷塘边,赵美人主动来跟臣妾攀谈,说是皇后娘娘恩典,可以不必行礼,因此就不给我行礼了。”
“臣妾顾念着她腹中的皇嗣,又秉承皇后娘娘的体恤,自然不会怪罪她,敢情说的都是假话,实在是冥顽不灵。”
赵美人想坑她,总不能白坑,皇后想借着这个由头发落自己,也不能就这么完了。
帝休的目光,落在皇后脸上,她抿着唇,脸上带着一层薄怒。
“本宫免了她的请安,是体恤她怀着皇嗣,却并未允许她目无尊位,没有规矩!”
“这女则女戒,她也抄上个百遍,长长记性吧。”拿她做幌子,她自然是不高兴的,尤其这话是从苏明曦嘴里说出来,皇上又还在。
“皇后,你乃是六宫之主,这后宫的规矩,确实该好好规范规范了,你若忙不过来,朕可以让淑妃跟德妃帮你。”
“皇上!”连忙冲着帝休行礼,皇后自然不肯让皇上将她手中的权柄下移。
她的目光落在帝休的腰间,那里挂着一个香囊。
很丑,从小到大,她就没见过这般难看的香囊。
偏偏,从端午那天,这香囊便挂在皇上腰间,想也知道,是谁做的。
“下不为例。”说完,帝休带着刘杨离去,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站起身来,皇后看向苏明曦,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意,可那笑却没能达到眼底。
“德妃,你果然是好样的!”说完,也不管苏明曦什么反应,也带人离去。
淑妃上下打量着苏明曦,什么都没说,只是眼角眉梢的笑意,比之前更深了些。
显然,皇后吃瘪,是她喜闻乐见的事儿。
“淑妃姐姐,这荷塘的荷花煞是好看,刚才妹妹没能好好观赏,姐姐可要同去?”
苏明曦跟了过去,笑着邀请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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