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身男装,和他们一样的曲宁,小泉子与麦冬都止不住惊讶。
曲宁没有解释,再次分给他们一人一个馒头,吩咐麦冬这就开始在她的茅草屋外面制作毒药,她先把早饭给山中被囚的那位送过去,很快回来。
麦冬犹豫半晌,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对曲宁说。
曲宁眼光敏锐,看出来了,“怎么,有事?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没关系的。”
小泉子吃的很快,已经塞得满嘴都是馒头,腾不出空来说话,用手肘抵了抵麦冬的后背,让他别吞吞吐吐的。经过了昨天以及现在,他觉得曲宁很是平易近人,既不打骂他们,也不摆任何主子的架势,还给他们吃的,他如果能活下去以后就忠心耿耿地跟着曲宁,为曲宁做事了。
麦冬在两人的目光下还是踌躇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以前在御医房当差的时候,有一次,曾不经意听到一名侥幸生还的老御医喝醉酒时说起过,说……说那位主子的医术才最高,且还会用毒,先皇的身体后期都是他医治的,不然久病缠身的先皇也活不了那么多年。”
那位主子?曲宁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愣了愣后才蓦然意识过来,“你是说,山里那……”微微一顿,“你是说,我夫君?”
麦冬点头。要知道那位可是真的恶魔,就算曲宁嫁来了皇陵,每天都去送饭,又怎能真的去和他接触,那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所以昨天回去后突然想起这件事的他,一直想到今天早上还是不知道该不该讲。
曲宁没想到山中被囚那位居然还有这种本事,要是能求他给个制毒药方之类的,就是那种剧毒特别难解的药方,一切就简单了。可是,想想都感觉难比登天。
带着这些思量,曲宁拎着食盒上山。
经过山路边被捆绑着的那只信鸽时,曲宁不由突发奇想,如果她烤了这只信鸽拿去讨好他,不知道会不会有用?
被捆绑的信鸽似乎感觉出了曲宁的意图,在树干下瑟瑟发抖,挣扎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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