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
看着这手里的三个‘炒豆’，又看了看漆染，始终觉得自己无从下口。
“我刚才翻出来的黄豆炒的，不知道他们的‘炒豆’有没有加盐，我炒了有盐的和无盐的两种，你尝尝。”漆染说着，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把出来，递给程亦，“就是有点儿硬了。”
程亦：“......”
动了动手指，看着手里的豆子，这原来真的是炒黄豆......
不知道是他自己的原因，还是漆染的原因，他们两个之间，总是会发生这种无厘头的对话，他总是会时不时的误解漆染的意思。
虽然都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总觉得他们两个人的脑回路是不在一条线上的。
“自古都有咸甜之争。”漆染又从掏出了一把，“我还做了甜的，老板你尝尝。”
程亦：“......”
漆染是准备做什么？确定是拿去交换，而不是准备用来自己偷偷吃的么？这有咸又甜，还有原味的，还真的是考虑的周到。
程亦放了一个咸的进了嘴里，咬了几下，挑了挑眉，发现味道还不错，很适合当零嘴，就是漆染的技术不行，要是他来炒的话，应该更好吃一点儿。
“老板，我今天加了那个小个子黑衣人的微信了，我哄他说，我这里有大的‘炒豆’，然后我准备拿两颗大的，换他三颗小的，你说怎么样？”漆染神采奕奕，慢眼都是求夸奖的表情，“这样就能搞清楚你叔父那个王八......咳，那个王牌是什么了，咱们换点他们说的‘炒豆’回来研究研究，起码算作知己知彼。”
程亦垂眸，不断的思索着，看来漆染是对自己小时候的事情真的没有多少印象了。
不过这样也好，知道的太多，徒增太多的烦恼，现在在她的记忆力，自己的父亲依旧是爱她的，事实是什么样，不知道也罢。
“嗯，挺好的。”程亦看她兴致勃勃，有些小得意的样子，不忍心告诉她，自己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
既然她愿意去骗人，去玩闹，那么他就由着她，只要她高兴就好，有什么烂摊子，他去收拾。
“那......”漆染把三种口味的炒黄豆摆在桌子上，问程亦道，“老板，到时候，我拿什么味道去跟他换？这种咸的，还是甜的？”
说罢又看了眼原味的，“万一他就喜欢这种没味道的呢。”
“......”程亦看着漆染真的在认真思考的样子，忍不住勾了勾唇，开玩笑道，“应该再做个麻的，万一人家是川渝人，无辣不欢呢。”
“对啊！”漆染居然一拍掌，惊喜道，“我怎么没想到呢！老板，你可真聪明！”
程亦实在受不了她有时候这样蠢萌蠢萌的样子，低声笑出声来，声音清越好听，“嗯，再做个麻的，没准人家就喜欢吃麻呢！”
漆染抬眸，笑眯眯的看着程亦，眼睛很亮，似乎有星辰闪烁，亮的程亦根本挪不开视线。
程亦感觉自己的手有点儿痒，他好想上去触碰一下，她的脸，她的眼睛，一定触感非常好。
“老板，你终于笑了。”漆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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